,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林徹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忽然道“自从你跟着沈劼学政论,好些时候没见马亭了。前一阵马兖来找我,说马亭今年恐怕考不上进士,也想给捐个官儿做。他肯定好好当差。”
“能捐的缺儿虽少,也不短他治国公府的一个。”刘遇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贾珍,“不过马亭好歹跟了我这些年,下场一试的胆子都没有他敢不敢三天打鱼两天捞网我还是知道的,有了空缺自然要紧着他只要他家银子够,且切实交到吏部库里去。”
戴权被他这么一吓,本来就有些颤颤巍巍的,这下直接扑到地上去了。几个小太监也不知道该不该扶,不敢看刘遇的脸色,只悄悄看羡渔。
羡渔像是没看见戴权的举动似的,只问了一声“爷,该点戏了”
“咱们林大才子点。”刘遇推给林徹。林徹笑道“该有一出铡判官,才对得起王爷今儿个的威风。”又冲戴权道,“戴公公慌什么,这里是酒庄,又不是金銮殿,王爷哪里是真要你的命可别吓出毛病来。”
刘遇没开口,戴权仍不敢起,只趴在地上喘气。
贾珍茫然地跪着,有些不知所措。永宁王的意思,是贾蓉的官没捐上还是捐上了,要罚他失职他也没个头绪,戴权尚心惊肉跳的,他就更没有胆子说话。只求刘遇能看在宫里娘娘的份上,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