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雍正。
雍正也不想把弘历打击死,因此,他给了他一个机会,道“宝亲王,朕若要你去主办这件事,你可有把握做好”
宝亲王怔了怔,道“从无到有,若是列出章程来,倒是可以按条按例的去办,一条条的去执行,再运转便是,只是此务,到底非是正道。儿子虽能办好,然而并不能同意皇阿玛真的劳民伤财的去办此事。”
雍正突的沉默了一下。
宝亲王心里突突的跳,他知道他在冒险,有失掉圣宠的可能。然而,他不能冒险。
但凡为继承者,不可轻易离京,不可出京掌兵,或是掌事。一旦有事,就真的错过机会了。
宝亲王不想去沿海。这才是他的本意。
固执的观念只是其中的一种,自负也只是一种性情,但并不是用这个去维护一种自负和观念的理由。换句话说,并不是因为自负,宝亲王才想拒了这差事,而是当自负当成一种现成的借口,去拒了这个差事。
他真正忧心的绝不是格局和观念本身。而是别的东西。
雍正心里笑了笑,却是跟明镜一般,一清二楚,他这个儿子,自己没死,他便在那个节点上出不来了。
到底是叫人心里有点不得劲。
但是雍正也没有斥喝他,只淡淡的道“你说的,确实也不错,叫你去办这沿海外务,确实屈才了。也罢,你先回吧。”
“皇阿玛”宝亲王听着有点不对劲,便道“儿臣”
“你先回吧。”雍正这一次连头都没抬了。
“是。”宝亲王心中突突的跳着出来了。有点不对劲。
皇阿玛是这样的性格,喜欢谁便是话痨,一旦看不上谁了,半句话都嫌多。
他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得他自己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