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摔倒的时候,雁西楼一只手拉住岳棠鸥,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往地上一撑,大部分的力道都被他的手承担了。
雁西楼摇了摇头。
岳棠鸥迷迷糊糊地就把自己聊睡着了。雁西楼疼了一晚上,等快清晨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
早上医生过来巡房的时候,岳棠鸥还在那儿呼呼大睡呢,他被动静吵醒猛地坐了起来,整个人还懵着呢。
“去洗漱一下吧。”雁西楼跟他说。
岳棠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你还疼吗”
雁西楼还没说话,就听巡房的医生道“疼是肯定疼的,你骨折钉钢钉你不疼啊,你手被钉子划了道口子都疼得要亲亲抱抱了吧。”
岳棠鸥“”这个医生的画风跟他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
“他呢,肯定是疼得一夜没睡好觉,但是比不比得上你心疼,我医术有限暂时还诊断不出来。”
岳棠鸥一时哑言,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雁西楼,就见雁西楼在那儿闷笑呢。
岳棠鸥“你现在又不疼了还笑”
“苦中取乐嘛,你要体谅你疼得半死不活的男朋友。”
“我”我还是洗漱去吧我
等岳棠鸥洗漱完出来,医生已经走了。他拧了把毛巾出来,直接往闭着眼睛靠在床头的雁西楼脸上一抹。
“医生怎么说”
雁西楼没说话,眼睛死盯着他手里的毛巾看。
“这是你助理带过来的,你自己的毛巾,放心吧。”
“这毛巾你都擦过地了”雁西楼气道。
“啊”岳棠鸥愣了愣,仔细看了看手里这块毛巾,“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岳棠鸥想起了什么,直接往卫生间里跑,重新去洗了把脸,等回来的时候他也满脸悲愤“我也是用这块毛巾洗脸的”
“噗。”雁西楼的心情突然阴转晴了。
他让岳棠鸥扶了他一把,帮着他洗漱了一下,等出来后重新躺下,送早饭的就到了。
于是岳棠鸥又不得不喂雁西楼吃了顿早饭。
雁西楼似乎还挺在意地问“你以前有这么喂过别人吃饭吗”
“有啊。”
居然真的有
雁西楼继续问“谁你哥吗”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确实也喂过我哥来着。”
“你是喂过多少人除了你哥还有谁”
“还有兔兔。”
“兔兔是谁”雁西楼还挺在意,听这名字那么可爱,是个女孩子
“兔兔就是”岳棠鸥自己说着说着都憋不住笑了,“是我以前一个女同学养的一只兔子啊,我不但手把手喂它吃,还是抱着它喂的呢”
岳棠鸥一脸逗你玩的表情看雁西楼。
雁西楼却认真问“你还有关系那么好的女同学呢”
“你这是抓得什么重点啊,我说女同学你也不高兴,早知道就说男同学了。”
“到底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早八百年前的事儿了,我高中毕业后就没见过他们啦。”说起来岳棠鸥还有点小怀念,“我们毕业后就没再搞个聚会什么的,以后有机会得回学校看看我那会儿的班主任还挺照顾我的。当时毕业的时候,还跟我说呢,以后交了男朋友别忘了回去给他看看。”
“等等那会儿你老师就知道你喜欢男人”
“其实是个误会啦。”岳棠鸥说,“当时我跟一个男生关系比较好嗯,他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