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想哄人,那好听的话真是信手拈来,连草稿都不带打的。
傅斯珩从小被别人奉承到大,早就对这套免疫了,但对象是安歌,多少有点奏效。
瞥过安歌的小腹,再奏效,傅斯珩也提不起兴致。
安歌怀孕之后,胃口看上去是好了很多,但饭量几乎没怎么变,只是多餐少食,每天固定的一小碗米饭。
吃得差不多后,安歌放下了筷子。
重头戏拉开了序幕。
“饱了”傅斯珩屈指,抵着额角问。
“嗯嗯。”
傅斯珩起身,收拾碗筷。
刚拿过安歌面前的瓷碗,手腕骨被她握住了。
傅斯珩的视线垂落到了安歌的手指上。
她的五指细长,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肉,似喵的rou垫,软绵。
带着温热。
傅斯珩掀起眼皮看安歌,眼里带着审视,又藏着警告。
这女的今晚太不正常了。
“珩宝。”安歌轻声念道。
她绕到了傅斯珩身后,伸手环上了他劲瘦的腰。
她抬手,捏上了傅斯珩衬衫领口处的扣子,似解又不解。
“珩宝。”安歌又念了一声。
傅斯珩喉咙发紧。
扣住了安歌乱动的手,将人扯到前面,困在了自己和餐桌之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嗯”
傅斯珩低俯着眼睑,审视着安歌脸上的表情。
虽说自从她怀孕之后,性格比以前软了不少,不会动不动就刺人,但到底不会收敛太多,还是野的。
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黏人。
只能是有事瞒着他,且事情绝对不小。
安歌不说话,两人对视着,丝毫不让半分。
这时候,绝对不能示弱。
先低头的一方,十有是输家。
傅斯珩看人总是很冷,带着几分一眼看穿的意思,作壁上观而又洞悉一切,一般人扛不住这样的眼神。
显然安歌不是一般人,她向前一步,圈住了傅斯珩的脖颈。
傅斯珩做饭时只穿了件衬衫,衬衫单薄,而安歌的毛衣也是。
几乎是她靠上来的瞬间,傅斯珩就发现了不对劲。
空的。
傅斯珩一直低垂着的眼睑眯起。
“你”
安歌笑着,食指迅速贴到了傅斯珩的唇上,看着他的表情,挑开了眼尾。
映着熏黄的灯光,秋水瞳似蒙上层缥缈的雾气。
随后,薄毛衣敞开。
里面是ant rovocateur的定制。
不同于victoria\039s secret上秀的
a,ant rovocateur没有动辄上百万美元的钻石珠宝做点缀,除去让人眼花缭乱的钻石珠宝,它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路线。
时至今日,作为轻奢侈品牌,它对面料的来源和面料的加工仍旧守口如瓶。
浅粉色,透明蕾丝。
肩带细到好似一折便断的地步,粉色的绸带从后面绑过,绕到前面,细了一个蝴蝶结,虚虚地挡着。
傅斯珩喉结轻滚下。
察觉到傅斯珩细微的小动作,安歌宛如胜券在握的入定老僧。
不得不说,v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