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古罗马时期相差十万八千里
再等会儿,利奥波德莫扎特
学音乐出身的敖白不可能对这个名字陌生,这可是她的偶像爱豆父亲大人的名字现在是1756年
“哎呀,奥莉,小奥莉,怎么啦,你怎么哭啦你看看你这个姐姐,都把你的小弟弟阿曼达斯吵醒啦。好啦,别哭别哭,妈妈给你唱摇篮曲哦。”
就在敖白脑子宕机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女声由远及近,刚出生的婴儿视力不太好,只有当那人影走近了,敖白才能勉强看清来人是一个温婉的夫人,她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那充满暖意的臂弯仿佛带有一种魔力,竟然让敖白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身体的哭声渐渐停息。
阿曼达斯。
敖白奋力转头看向一边,终于看到了一个瘦瘦小小的婴儿,此刻他正张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似乎不明白她刚才为何突然大哭。别说是他,敖白自己都不明白,可能是这婴儿身体的缘故,情绪比较敏感,就如同现在,她看见他,想说什么,张嘴吐出来的却是啊啊音。
当然,哪怕现在她是成年人,她也会尖叫的一声喊得隔壁邻居以为公鸡在打鸣不出意外这就是沃尔夫冈阿曼达斯莫扎特她的男神之一莫扎特活的,小小只的,软乎乎的,莫扎特以后他还会叫她姐姐
一只婴儿敖白就这样在婴儿男神面前内心炸成了烟花。
时间接近傍晚,下午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维也纳街上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哪怕现在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也没有多少人出现。一场雨让四月的维也纳仿佛回到了凛冬时节,在寒风下,仅有的几个行人裹紧了外套,行色匆匆赶回家。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在小雨中大步流星地赶往前方的教堂,比起神父,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冷峻的贵族公子,哪怕现在正在赶时间,他也不显半分失态。古老而沉重的教堂大门被推开,他摘掉手套,将被雨点打湿垂落在额前的几缕金色碎发全部抹在脑后。
“我来迟了吗”他看向另一位神父。
“并没有,您可从来不会迟到。”对方笑眯眯地看着他,言语之中还有几分刻意讨好,“我们随时准备着,您看什么时候开始”
神父哼了一声作为应答,脚下却直接走向唱诗班,找到自己的位置,拿起了一架小提琴便示意其他人可以开始了。
虽说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父站在一群白袍唱诗班成员中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也没有人会直接指出。小提琴独奏的琴音很快在偌大的教堂中响起,高大而空旷的环境给予了小提琴绝妙的回响空间,一切显得是那般神圣而自然,仿佛能把七年战争给民生带来的一切罪孽和鲜血都能一并洗去。
结束之后,神父照例在自己的教堂中巡视了一遍,然后随着一旁的楼梯,来到二层。其实他来到维也纳教堂担任神父的时间也不长,只有一年多而已,不过最近他已经从家族中得到了他将被任命为主教的小心,大概在下个月的时候他就能得到正式的任命书。鉴于他的家族背景以及他个人的博学多才,这实际上是个理所当然的结果,他可从来都没想过只在这维也纳教堂里担任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神父。
不过哪怕他现在只是一名神父,他在维也纳教堂的地位也不比主教低,那位主教时常流连于宫廷聚会,没空搭理自己辖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