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我办公桌后的置物架上摆放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和三上圭一婚前的照片,另一张是我和织田作之助一家人的照片。旁边还有一些古董以及其他玩意儿。
我和赤司征十郎在视频电话时森鸥外一直在我旁边,他没有回避,不过他其实也不需要回避。
结束视频电话后,我听到森鸥外问“为什么是周防君”
“我以为这个答案轻而易举就能思考出来。”我说。
“我明白了。”森鸥外点头。
我这句话其实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代表着我选择周防尊没有其他方面的含义,仅仅是浮于表面上能够看到的理由。
他是下任赤之王,而我现在体内仍然有着赤之一族的火焰,况且,他似乎也需要别人和他共同分担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力量。
不过如何分担那个力量是个难题了,毕竟我和迦具都玄示是有血脉联系的,与周防尊没有。难不成真要来个口拍口拍口拍补魔么。什么鬼。这个就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所以除了这种无用的问题以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问道。
“有需要汇报的情况,目前有人在港黑赌场闹事。”森鸥外说。
“杀了。”我干脆利落地说道。
“对方使用的是正当赌博手段,但是已经连赢了五天了。”森鸥外继续说道。
“那么厉害的嘛。”我有点兴趣了,“他是要引起我们的注意吗”
“应该如此。”森鸥外点头,“目前只知道对方的名字是a,而且腰缠万贯。”
“腰缠万贯”我口水都快出来了,“我们能谋财害命吗”
“这是您对接触a的首要动机指示吗”森鸥外问道。
“是。”我说,“首要动机是谋财害命,次要动机是吸收港黑,你自己看何来就行,我先去东京,回来我要看到你处理好这件事情。”
“好的,boss”森鸥外说道。
a什么鬼
他没料得到这届港黑boss居然是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再后来,当我从东京回来,森鸥外给我汇报说那个叫a的男人想要贡献出大量财产以在港黑谋求职务。
“可以啊。”我说,“买官卖官嘛,挺好的,我仿佛找到了发家致富的好方法。”
森鸥外说“对方的野心可能不止于此。”
“啥”我随口说道,“难不成他还想当五大干部么。”
“是。”森鸥外说。
我
我直接把口中的咖啡给喷出来了,很不雅。
我当时用微妙的目光看向森鸥外,森鸥外看了我一眼,去桌子上拿了纸巾,开始擦拭他胸前的咖啡渍。
我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我转移了话题,“是他疯了还是我听错了”
“您没听错,但您刚刚做错了。”森鸥外将纸巾丢到垃圾桶里,然后又抽出纸巾来擦拭了手指,这么说道。他动作优雅,神态端庄,与我方才喷咖啡的粗俗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直接选择假装没听到森鸥外后半句话,此时我对a已经丧失了兴趣,“把他利用完,榨干,然后丢开。能做到吗”
“轻而易举。”森鸥外说。
“他就那么废么”我问道。
“客观来说是有一些小聪明的,而且我和太宰君一致认为,他的存在会对我们产生一些威胁。”森鸥外说道。
“仅仅是小聪明的话不会产生威胁吧。”我怀疑地看向森鸥外,“莫非你们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