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都从朵丫头变成了小徐老师。
“真的”同样在大树底下乘凉的几个妇人全把脑袋凑了过来,“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吴老二媳妇就眉飞色舞把自己那天看到的全说了。
“哎呦喂那可真厉害,难怪能杀黑瞎子。”众人听得直咋舌。
还有人一脸懊恼,“早知道就把我家那小子也送去了,拜师那点东西算什么,随便上山打两只野鸡野兔就有了。说不定要是学成了,也能杀黑瞎子呢,那可值老鼻子钱了。”
“就是,而且要是有功夫在身,就不怕往深山里面去了,备不住还能挖到个大棒槌。”
当地人管人参叫棒槌,这东西要是碰到个年份大的,卖个上千块都不是没有可能。
在绝大多数人月收入不过三四十的七七年,一千块,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怎能不叫人向往。
吴老二媳妇听得心花怒放,“等我家狗剩子打了黑瞎子,我也请大家伙儿吃黑瞎子肉,到时候你们都来捧场啊。”好像她儿子明天就能出师了似的。
众人一阵笑,根本没人在意铁柱妈之前的话。
铁柱妈气得不行,黑着脸搬起小板凳就走。
与此同时,远在帝都的庄振宇半倚在窗边,拆开了徐朵前些天寄出去的信。
“振宇,见信安。对不起,拦着你不让你和家里人联系是我的错”
一见这开头,他就忍不住长眉一挑。待一目十行看完,更是十分意外。
他那个被宠得有些娇气任性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在他的事情上这么通情达理了
按照她往日的作风,不是该写信来控诉他顺便催他赶紧回去吗怎么会叫他安心在家里多陪陪父母,不用急着往回赶这是转性了
带着这种不可思议,他打开了另一封从杨树村寄来的信,只一眼,就笑了。
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还真是拙劣,他慢条斯理将两封信都装回去收好,跟父亲说“爸,我准备后天就启程回山城。”
“怎么不在家里多住两天”庄老爷子想起儿子收到那两封信,微蹙起眉,“是不是他们家催你回去了”
“没,她叫我多陪陪你,只是学校快开学了,我得回去备课。”
这话庄老爷子才不信,他沉默半晌,问儿子“你那个媳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只能说,是个很漂亮的人吧。
庄振宇坐上回东北的火车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朵每天修炼,教小毛头,早选择性遗忘了还有大佬这么一号人物。
而就在拜师礼举行的前夕,迟迟未归的徐大嫂终于从平城回来了,“徐朵呢徐朵你给我出来”
徐大嫂一听,立马冷哼,“气都气饱了,还做什么饭做饭”
徐国富这才发现妻子脸色不对,几个孩子也显得太过安静,“咋了这是出啥事儿了”
“咋了你妈和你那个宝贝妹妹合起伙来欺负我,你说咋了”徐大嫂刷一下站起来,一面哭一面添油加醋,把上午在徐家发生的事全说了。
“你说小朵拿大扫帚把你赶出来了”徐国富不信,“她拿得动家里那个大扫帚吗”
“黑瞎子都杀了,怎么就拿不动个扫帚了”徐大嫂瞪他。
一提到黑瞎子,徐国富更不信了。后来见几个孩子也这么说,他这才敢相信,却难掩错愕,“小朵啥时候这么厉害了我咋不知道”
把徐大嫂给气得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