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点头,如今这茶馆里有专门的包间烟炕。但一般没女人去那样的地方,基本都是男人去。而且,不是那种特别有身份的男人。
王华生看了周太太一眼“她肯花钱,大价钱包一个包间,不叫别人进的,就只为抽一口烟那天,我就花了更大的价钱,进去找她了。我跟她说,我能给她找到更好的东西,用起来没这么麻烦她便信了叫我无论如何要给她买到那也不全是骗她的,国医生那里有一种注射的大烟,叫什么吗啡的那东西很贵”
这个现在真有张学iang后来染上的就是这个。
“我托人给她弄到了,就得有人给她打吧她怕注射到显眼的地方会被人发现,那就得在不注意的地方打脱了衣服,又打了那个玩意,这孤男寡女的”说着,他小心的看了周一本一眼,才又道“反正,她离不开我了。原本,她就打算说要借口回重青搬出来的,你们在那个院子里,很不方便。谁知道,刚巧,你们家属院就解散了。她就搬到了租界又给了我一箱子金条,叫我买房子买汽车,还叫我找个女人,以后她就以太太间交往的名义到我那边去,只说是跟我太太关系好我也借着她打了那个药之后迷迷糊糊的问过她,我问她说,周队长没说谁像工党比如吴站长,比如邱主任,比如金主任林站长她说就算周队长是工党,他们这些人都不可能是工党我就问她为什么她就说,吴站长和吴太太就是只想捞钱的贪官,打着捞一笔就走的主意。说金主任就是个谄媚的小人,看着跟个和事佬似的,其实那就是谁都不敢惹还吃软饭的软蛋,也就是长的人模狗样的”说着,他就小心的看四爷。
四爷抓着桐桐的手一直没撒手,好吧尽管猜测会有人在背后这么嘀咕,可真当说到耳朵里的时候,还真有些不怎么舒服。
邱香山也觉得那些话不好听,就催促道“说有用的”
王华生用更小心的眼神去看林雨桐“还说林站长是母夜叉,是杀人魔头工党就是要周队长也不会要她说难道戴老板和员长是傻的,那么重要的任务都叫工党的人去干说那纯粹是中tong臆想,胡说的。”
林雨桐在四爷的手心里抠了抠,周太太这种女人的逻辑有时候还是能起大作用的。
四爷拽着她不让动,就又听王华生道“还说了邱主任说邱主任想当副站长想疯了,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咬谁”
话没说完,邱香山一巴掌拍过去“说有用的”
周一本就冷笑“老邱,这就不对了嘛说别人你不打断,说到你身上,就就知道疼了。”他一脚踩到王华生的手上,使劲的拧了一下“说往下说”
王华生鼻涕眼泪都给疼下来了“说邱主任是胡乱攀咬呢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咬谁。说周队长告诉过她,邱主任正在查金主任和林站长,觉得他俩是工党说到底,还不是觉得他朝上的路被堵住了说邱主任这人最阴狠,要是哪天把金主任和林站长认定为工党都不奇怪,谁叫那一对狗男女钻到一个被窝,谁知道两人联起手来,到底是想干啥呢说不定还想干一任站长呢说邱主任这人下手最du,肯定不会饶了那俩的”
邱香山被说的满面通红,怒看周一本,“你回家就是这么跟你老婆说的”
周一本又踩了王华生一下“说,继续往下说”
“说说周队长脾气比能耐大”王华生疼的缩成一团“说说这些年她都没满足过说没孩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