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的味道都尝不出来。
困倦袭来,札克闭上了眼,倒在沙发上沉睡了过去。
森鸥外肯定是不会亏待和晖的,在前任首领去世的半年多来,港黑的外部收入几乎都来自和晖。他为和晖订的酒店,是豪华单人间,虽然有着长沙发,办公桌椅,甚至自带冰箱可单人间的床终究只有一张。
现在札克直接睡在了沙发上,那就不用之后多说句废话了,可喜可贺
札克睡得很沉,待到他睁开眼时,茫然的对自己身边的环境感到懵逼。这个摆设,这个房间,这张沙发一切的一切都该死的眼熟。
他不是做梦吗
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昨天那个金发少年,也不在
他记得,以前有个瞎眼老头把他带回了家,然后一觉醒来,老头也是不在了。
所以这是一夜的避风港吗
身上的伤口还是麻酥酥的,让他有点想挠,可更多的,是有一种别样的舒服。
那他是该离开了吧。
一步步踱到门口,札克慢悠悠的把手伸向门把锁,黑曜石的右眸里写满了冷漠和漫不经心。
接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