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说看医生马上就要看医生,拦都拦不住,最后干脆趁着毛利小五郎带女儿返家的机会,一起跟来了东京。
铃木园子心说比起摔坏脑壳自闭了,你堂哥这分明是摔成一个蛇精病了
但这毕竟是小兰的堂哥,所以她默默的把嘴闭了回去。
负责化妆的大叔兢兢业业的给她抹嘴唇。
结果毛利大堂哥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双手插在兜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屋里转悠了起来,神色间居然有几份居高临下的意思。
搞得陪同在屋内的管家阿公,没由来的产生了几份被挑衅到的不悦。
下一秒,雾仁君干脆走到了梳妆镜前,毫不客气的上手就摸新娘垂下的头发,然后姿态悠然的低下头,将金棕色的发尾凑到鼻端嗅了嗅。
很悠长缱绻的那种嗅法。
“果然没看错,”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低的几乎只剩口型,“就是你。”
铃木园子像被人点过了死穴一样,原地嗖的打了个哆嗦。
就是谁呀
说真的,园子觉得大堂哥脑子坏的真的挺严重,这股突然袭来的危机感,也不全是她神经紧张神经病很可能有暴力倾向啊
她努力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头发,连头到不太敢回,只是担忧的转头去问小兰
“需要我给你介绍医生吗”
小兰“你都要结婚了,重点不应该关注一下新郎吗”
园子心说卫宫切嗣的儿子女儿都没能来到现场,那家伙一看宾客名单,八成以为她是为了让他投鼠忌器,就算去了新郎的准备室,也只能看到一张生无可恋的大叔脸
“结婚这么高兴的事情,就不要老提扫兴的人了好吧”
小兰
小兰有人结婚当天还觉得新郎扫兴的吗
她遥遥看了眼隔壁,虽然有一道帘子挡着,但休息室其实是所谓的“水晶建筑”,新郎和新娘之间的墙壁,是大块的透明玻璃。
何况这会儿连帘子都没拉严实,她稍一转脸,就能看到隔壁新郎君沉静的侧脸。
但除她之外,连管家阿公听了这话,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老人家反而开始安慰她,说“小兰小姐不用着急,小姐之前选择的医生现在就在席上就坐,等下出去看时,您可以先询问一下他本人”
“人”字才将将落地,新娘手上捧着的饮料应声摔在了地上。
“啊”
小兰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手“园子你小心点啊,仪式都要开始了,果汁溅到裙子上要怎么办呀”
结果铃木园子卡了碟一样,一顿一顿转头看管家“你说谁”
保佑来的是真医生
她内心疯狂怒吼保证来的是真医生吧
然而老管家不为所动,冷酷无情的解释说“就是您的心理治疗师啊,会列席也是正常的吧,上次治疗完成时,我应次郎吉老爷的吩咐,给医师递上了邀请函。”
很好。
园子疯狂的内心瞬间静如止水不用看了,既然是上次治疗给的邀请函,那来的一定不是真医生。
话说蓝染惣右介来这种场合,都不担心被喝喜酒的非时院高层逮回去吗
不对。
铃木殿下后知后觉的想起黄金老头大限将至,御柱塔已经戒严了,而她今天的婚宴上,一个司法人员都没有
小兰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沉默了,但园子的性格从小就这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