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了”
楚棠叹了口气,收起诏书。
郁恪急了“你不愿意吗为什么呢我很听话的”
“殿下,”楚棠道,“臣愿意的。”
这在郁恪心里简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他抱着楚棠的手臂,高兴道“太好了”
“不好。”楚棠道,“殿下的手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执意起来写诏书呢”
郁恪从他手臂里露出眼睛“不可以吗可是我急着定下来,再晚一点儿,我又要做噩梦了。”
楚棠对他的卖乖讨巧不为所动,继续教训他“那万一你的手以后因此不能用了怎么办”
郁恪又埋了回去,不敢看他。
“殿下,事情分轻重缓急,有些事可以放一放,等无后顾之忧再放手去做,明白吗”
郁恪闷闷地嗯了一声。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早点定下楚棠更重要了啊。
但他怕楚棠一生气反悔了,就没敢反驳。
楚棠顺了顺他头发“好了,臣不多说了。拜师的事宜”
“我来安排”郁恪急急地抬头,道,“让我来安排”
楚棠一愣,带着些无奈,点头道“好。只一点,等伤好了,再动手。”
郁恪乖乖点头。
他做噩梦醒来就要写手谕,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不方便,就拆了它,此时裸露出来的两只手心红肿异常,看起来就肉疼。
楚棠给他重新上了药,包扎好。
郁恪开心道“国师扎得比太医的好看多了。”
楚棠一笑。
郁恪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是一枚玉佩。
“殿下,这是国师府的玉佩,见它如见我。现在对你来说或许有用。等以后没用了,再扔了便是。”
楚棠还没说完,郁恪便扑了过来,抱住他,不住地喊道“我才不扔我永远都不会扔的”
“好孩子。”楚棠拍了拍他的背,不置可否。
郁恪用裹着厚纱布的手包住玉佩,悄悄亲了一口。
有句话他刚才没敢说出来,怕楚棠觉得他异想天开你不止要做国师,还要做我的太师
将来你就是郁北的帝师,万万人之上,无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