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入境的罪名。”我冷着脸,“我也放弃问你什么你可知罪的屁话了,项羽,秦良玉,杀了她也无妨。若是迦勒底的人试图阻拦,格杀勿论”
我掏出了我的棋。
与琴相比,我仍然是更精通于棋。
无论眼前是怎般景象,我眼中所见,仍然不过是一盘。
望着虚空中的棋盘,握着棋子,反手便落下一子。
以天下为棋,万事万物皆可入阵。
如此阵者,今日,便教他有去无回
虽说如此,下棋真的让人颇费心机。
哪怕陈宫被打晕了,对面还有一个会破阵的福尔摩斯和能帮忙计算的达芬奇,我还得提防assass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暗杀,不过我看着为了抵挡项羽攻势,不得不拼命拔头发拼命吹的高扬斯卡娅,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平衡的爽快感。
我看她不秃死
长期以往,必然是我方占上风。
毕竟一力降十会,只要对方稍显疲态,项羽和秦良玉便能轻而易举,取对方首级。
但令我有些担忧的是,远方传来的刀剑相击的声音。
芥雏子那边。
仅凭她、高长恭和一些人偶,迦勒底那边可是有saber、哪吒、玛修和藤丸立香四人。
她如若受伤,我难辞其咎。
当远处传来一股巨大的魔压,和saber大喊着“crent bood arthur”的声音,似乎是宝具解放了。
我磕了点丹药,感受着体内再次充沛起来的魔力,复而落下一子。
嗑药也是打架的一种,不爽不要玩
这是一个缩地阵。
虽然这么说,但移动的位置不能太远,也不能对太远的对象发动。
幸而他们两有照我说的那样边打边退,否则我还真没这个本事。
仅仅是移动了一点点,我体内的灵力又空了,我不得以地继续掏出丹药,吃下去后再摸又摸了个空。
糟糕。好像补给有点不够了。
“哼,看起来你很狼狈啊,嬴阴嫚。”芥雏子踩着被我烦恼地丢在地上的空瓶子,嘲笑道。
“啧,瞧瞧你这额头上的冷汗,这可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啊,芥芥。”我下意识地回敬道。
然后我看见,芥雏子的目光追随着战斗中的项羽的身影,一瞬间我竟觉得她的眼神有些悲伤。
难不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