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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章(4/6)
,郝主任把伊莫逊的名字反复念了几遍,忽问正在围观文学参谋团讨论的常教授“老常,你还记得英文里的感情这个词怎么发音吗”

    常教授道“感情在英文里念”

    他刚想说话,忽然怔住了,反应了过来“感情”在英文里的发音,如果用不太标准的音译,听起来,就是伊莫逊。

    儒雅的常教授不禁拍了拍额头,苦笑了一下。

    这一点太常识太简单了。常识到他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每天脑子里装满文学与文学理论的,都在拼命往文艺复兴的文学作品人物上去猜测,却把这一点最常见的给忽略过去了。

    显然,现场文学参谋团的人,与各地抽调来的美术相关专家,也都反应了过来。

    常教授却听到郝主任似还有疑惑“可是,为什么人之美学是感情呢”

    常教授此时已然全都明白了,道“马克思曾说过,为要触犯当时的社会制度,就必须从制度身上剥去那一层神圣的外衣。”

    “理智固然好,可是,历史上往往有一些为少数人服务的理论,冠冕堂皇的冒充真理。如中世纪的宗教神学,和一些不合时宜的理论,明明早已落后时代,却还保持着威权。

    在这样的时代,许多先进的思想家宁可崇拜感情,都不愿意受那些反映过时的旧的社会关系的理论的支配。

    这种情况在文艺复兴时候有,在我国也曾有过,比如明朝中后期的汤显祖独尊情字,公安派独抒性灵,李卓吾推崇童心,都有抬出感情,以反对过时传统封建理论的意味。”1

    “文艺复兴时期,以感性浪漫,人的情感,高呼着人性人情。以现实的感情,对抗神权的冰冷禁锢,是文化对文化,思想对思想,恰恰为的是剥去那曾宗教的神圣外衣。”

    郝主任又道“为什么是最后的晚餐”

    那位立下不少功劳的西方文学史的女教授,笑道“我猜,或许是因为最后的晚餐是宗教画的一个重要题材。而文艺复兴,本就以宗教改革始,以反对中世纪的宗教神学而开端。”

    达芬奇之前,两个世纪以来,有不少画家曾经尝试过这一题材,甚至于达芬奇同时代的,也有不少人创作过这个题材的画作。

    他们的画有两个共同特点一,主题不明确,画面散漫,缺乏中心,人物刻板,动作僵硬。如果看这些人画的最后的晚餐,你在画面上只能看到一群人坐在那里聚餐,看不出任何有激烈斗争的情节。

    有的把耶稣和十二个门徒画得漠然呆板,像一座座神像排列在桌前;有的,尽管把耶稣画在中央,但是构图并没有使他成为统领全画的中心人物,人物之间也没有相互关联的表情和动作。

    他们对耶稣、犹大、门徒的刻画简单而公式化,只从形式上着手,给人不自然,不真实的感觉,且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合。

    而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与这些人的作品截然不同。

    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人物分布,多样而同一,围绕着同一个主题戏剧性地展开。

    他根据人物年龄、性格、身份、经历的不同,赋予每个门徒以不同的姿态和动作,栩栩如生地将每一个不同的门徒,包括犹大与耶稣的内心世界的矛盾、每个人的不同性格在面对“背叛”时的反应,都勾勒了出来。

    他抓住了晚餐中最紧张的一刻,来展开戏剧的冲突,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的矛盾。

    可以说,如果其他人的画是静止的,呆板的,平面的。

    那么,达芬奇的画,就是有生气的动态的,有情节,看到一幅画,如看到了一幕精彩绝伦的戏剧。

    达芬奇始终认为,一张人物画,或其他形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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