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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第 100 章(2/5)
处,甚至没法求助同类的小兽,本能地躲避木双双。

    偏偏,他的训练,他的节目安排,他的队伍,都时常撞上木双双所在的队伍。

    似有一双翻云覆雨无形手,要按住他的头溺在那股甜腻气息中,好叫他甘为木双双的臣掳。

    眼前,空荡荡的练舞室,只有两个人。

    文气娇软的木双双正直了那软塌塌的腰肢,慢吞吞地向他走来,细语轻声“李峰呀,你不是来帮我练习那一段的抬腿踢脚么站得这么远,怎么不过来一些”

    空气里甜腻得发黑发油的气息骤然浓郁。

    她带着淡淡樱红的唇,雪白细腻的肌肤,娇软的腰肢款款摇摆,渐近。

    李峰说“小木,站在那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以呀”木双双又逼前了一步,连她又长又密的睫毛都一清二楚。

    那股气息顺着他的口鼻和毛孔往他的体内钻去,李峰的头颅开始昏沉。

    他眼珠上缓慢地爬上一层灰白翳,一刹那,世界像罩了层滤镜。

    木双双的脸开始变形,重组

    那么美,那么可爱。像花儿,像星星,像新中国的红旗,像一切他心里、记忆里最美好的东西。

    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越放越大,越放越近,定格在他眼底,似镜头的特写。

    一段突兀的想法蹦在他的脑海之中,似被一位作家写下

    手感摸必然细嫩得跟刚剥壳的煮鸭蛋似的,蛋白还没完全煮结实脸蛋就这样好了,其他部位还了得

    这段想法的每一字都写着贪婪,写着,挤进他的脑海里,调动联结着大脑的四肢,驱使着他向木双双伸出手去

    十厘米。

    李峰眼前忽然闪过一些画面。

    一个脸色发黄,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轿夫被粗绳捆着。

    穿着九八式军服的一群人围着他,说着日语,一个穿长袍马褂的男子在这群日本兵面前点头哈腰,指着那男子说“他以前当过共党的梭镖队长”

    拳打脚踢,刺刀凶恶地刺进了男子的胸膛。

    男子的血溅了一地,被打得从口鼻里呕出血来。

    衣衫破烂的男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炮火硝烟里的村庄,焦黑的房屋,冲进村庄的日本人。被开膛破肚的中国妇女、小孩遍地的血

    坐在汽车上,揽着日本人脖颈笑,神态骄傲地俯视着一众国人,自以为攀得等级提高的时髦女子,侧脸白腻

    五厘米。

    大了肚的贫家女子,一位母亲。粗糙的肌肤,黄黑干瘪的脸颊,脸颊上的肉都饿没了,只剩了一层皮晃荡,秀美的五官都失却了大半颜色。布满茧子和伤痕的手,牵着一大一小两个瘦得伶仃的小伢子,吃力地背着家里最后一袋米去交租。

    她带着孩子,双双伏跪在石狮子,朱红门的府宅前。

    她和两个孩子以头抵地,抵在宅门前的青石板上,得那么低,那么低抵得那么低。

    只比她年纪小几岁的地主小姐上女学回来了,蹭亮昂贵的羊羔皮鞋笃笃笃地踩过一位母亲用额头抵着的青石板。

    肌肤雪白,丰腴娇柔的小姐被瘦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贫妇吓了一跳,喃喃着抱怨。下人驱赶贫女和她的孩子,夺过了那一袋的粮食。

    小姐慈仁地用小皮靴尖轻轻地踢了踢贫妇的额头这么点,不用收了。

    管家说小姐慈仁,小姐慈仁只是我们免了他家的粮,以后谁家都有样学样怎么办何况这家人不好。丈夫是共党的狗腿子,以前闹过事的

    文气的小姐吓了一跳,天真而软绵绵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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