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该先抽空谈谈你我之事”
岁行云面色一变,冷嗖嗖瞪他“哦,说起你我之事,那确是有账要算的。据某个报马仔告密,在巩都时我伤重昏迷,有人趁机偷亲了我”
万没料到她会如此直白地翻出这笔旧账,李恪昭猝不及防,猛地红了耳尖,抬眼望天,腰身直挺。
好在面上还端得住,极力释放出坦然镇定的气息。
“你若觉吃亏,给你亲回去就是。”
“亲就亲,当我不敢呢”
岁行云伸出食指勾了他的下巴,明明面红耳赤,却要装得一副情场浪子的熟稔模样。
“站这么笔直,我如何下嘴”
“哦。”李恪昭眸光转润,抿了抿上扬的唇,微微低头。
飞星大步迈进院门,被这画面震撼到迅速抬手捂眼。
“公子,三、三公子来访。”飞星保持捂眼的姿态,磕磕巴巴禀完。
李恪昭回府才不过半日,他这位三哥就登门,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岁行云低垂红面尴尬挠挠眉心“你忙,我先去吃点东西,回头再说。”
说完拔腿就走,全程没敢回头看飞星。
“李恪彰他来有何贵干”
李恪昭是费了极大心力克制,才未脱口说出“叫他去死”这般浑话的。
飞星自知他在不痛快什么,跟在他身后半步,答话声音都小许多“我,没敢问。”
李恪昭略回头,斜斜甩出一记冰寒眼刀,目光里写满了“你也可以去死一死”。
扰人初吻,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