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吓得“啊”了一声,连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江鹤川自作自受地轻咳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媳妇,你太紧了。”
安楚楚歪着脑袋凑到他耳畔,似是没听清,懵懵懂懂地开口“什么太紧了。”
江鹤川抿唇,细长的眼尾微扬,一本正经道“你抱这么紧,想谋杀亲夫吗”
安楚楚这才无措地收了些力道,小声讷讷“还不是你吓我,我害怕嘛。”
江鹤川低低地笑,手却没闲着,拍了拍她,语调懒洋洋的“那我走慢点”
这可是公众场合,他怎么往那里拍呀
安楚楚的脸瞬间爆红,伸出手去揪着他的耳朵,像只奶凶奶凶的小老虎,张牙舞爪地警告,“你再拍我屁股,我可就咬你了。”
江鹤川背着背上的女孩,一步一步稳稳的走,闻言,勾着唇角笑得意味不明,“媳妇打算怎么咬”
跟这家伙相处越久,他私底下那副顽劣蔫坏的性子便越暴露无遗。
安楚楚挑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双手攀住他肩膀,张开粉唇,不轻不重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
小姑娘贝齿咬合,明明气呼呼的,可咬的一点也不疼,唇间清甜的气息亲吐在他耳畔,像是另一种蛊惑。
江鹤川微微蹙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喉结滚了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像在调整什么。
见他安分不少,安楚楚以为自己得逞,笑嘻嘻地耀武扬威道“现在知道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再拍我屁股。”
江鹤川没再说话,整个人褪去平日里外人面前的清冷,此时只剩温柔。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喜欢一个人刻在了骨血里,会恨不得把心脏剖开献给她。
他对楚楚,便是如此。
离住处越近,安楚楚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肩头,毛茸茸的脑袋歪着,眼睛一闭一合地打着瞌睡。
江鹤川的步子很慢,几乎是龟速移动,深怕背上的人睡得不安稳。
途径一家婚纱店,橱窗里的婚纱设计别出心裁,纯手工刺绣镶珍珠而成,巨大的裙摆和超长的拖尾,梦幻如童话。
江鹤川也忍不住停了停,幻想楚楚穿上这套婚纱的模样,他的新娘一定比这模特更美。
安安静静的一路,江鹤川以为背上的人已经睡着了,耳边却传来女孩软软糯糯,有些害羞的声音。
“等我们结婚的那天,我的婚纱一定要全世界最好看的那套,可以吗”
男人很明显地顿了顿,声线压得低而沉,尾音温柔缱绻,“好。”
今后的每一刻,只愿我能有幸与你分享这人间烟火,爱意只增不减,余下皆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