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
听到这里,鲤伴就知道自己被划分在“亲”与“朋”这个分类,但是到底是“亲”,还是“朋”
“那,明月小姐,我是亲还是朋”
青年期待的着看明月小姐。
如同天上明月一样安静而又美丽的明月小姐,只是静静地、微笑着回看向对方。
“鲤伴啊。若说你是我的朋友,那也有点不太妥当。”
鲤伴却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他故意扭曲了这个话题,反问道“那我们二者的关系,居然连朋友也不算吗”
明月端起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问道“就非要说的那么清楚吗”
她喝得有些急,扶桑的酒喝起来没什么味道,不是西洋的那些带着果味的酒,而是淡如水一般的酒。可酒的度数,却不低。
她脸颊泛起了红晕。
“唉,非要说那么清楚吗”
“不然”鲤伴有些生气的凑了过去,他好像闻到了明月身上的香气。
那是桂花的香味。
这是哪里来的桂花
您从哪儿粘到这些香气
就连桂花的香气都惹恼了鲤伴。
倒不如说,除此之外,他没想过冲明月生气。不止是刻意不去想,也是舍不得。
打从心底就舍不得冲她动怒。连多说一句半句的重话都舍不得。
虽然不知道桂花从何而来,但是鲤伴却想到了一件事情。
现在也确实是桂花盛开的时节了。
他脑子里回想起过去的人生中与桂花香气有关的记忆。
他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溶解在风中的桂花香气,又将这些久远的记忆与现在的这一刻融合在一起。
“您为何要这样摆弄我的心呢”
“摆弄”明月眼中依然闪耀着智慧的光彩,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奇妙的笑容,那是在往日无法见到的笑容,这是非常难得一见的笑容,“鲤伴啊你是说,我在欺负你吗”
“您终于发现了。”鲤伴悄悄地吸了一口气,满脑子的都是鼻子闻到的桂花香味。
他往后退了一下,露出了些许的距离。
“太过分了。”他喃喃道,“太过分了。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这话该是我说的”
“可你确实是没有说啊。”明月的脸上带着那难得一见的笑意,那是有些恶劣,是想要欺负他人的人才会露出来的笑容,“为什么,鲤伴你不说我在欺负你,反而说是摆弄”
她捂着嘴,侧过脸去,笑了起来。
鲤伴看着她盘在脑后的黑发,从衣袖里取出来一支发簪。
是一支金簪。
这是他母亲的嫁妆之一。
他的母亲并不需要发簪之类的东西,但是却有些一些戴在头上的天冠之类的装饰物。
据说这是母亲的母亲的家系流传下来的传家之物,听说在母亲的祖上曾经有一位公主担任过神官之类的职务,去过皇家的神社里担任了与神明沟通的神官。
那个天冠就是从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宝物。
不知道为何,这个天冠一直在母亲娘家的家系中流传,时至今日,这个天冠就落到了妖怪的手里。
而这个天冠,在鲤伴年幼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
他把天冠上的一朵金花给弄掉了,他本来想把这朵花放回去,但是手却把上面的金花弄掉了好几个。
这些金子打造的花似乎用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