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里没有,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
常伯宁呆呆地捧着杯子,在桌边坐下,脸上热度迟迟不肯褪去。
那也是自己的一场幻梦吗
他缘何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说,和那个伤害如故的人有关
常伯宁倒了一大杯水,呆望着窗外月色,咕咚咚灌下去,眼眶都因着紧张,红了一大圈。
一只木匣,搅扰得两间房中的人都心湖荡漾起来。
倒是那本该赠礼和收礼的人,暂时免除了尴尬,在湖畔面对面地相遇了。
如一是心中有事,故而出来漫步散心。
封如故则是出来寻找那吹洞箫的知音人的。
他提着酒壶,久寻知音无果,眼见欢场渐散,人烟渐稀,心中已知道大概不可能再见到那人了,提壶而饮,咽下失望后,抹去唇角酒液,笑说“大师如若无事,可愿随封二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