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梅栓漓及其追文者们的利益所得和赔偿金有一个副作用他们从地下作坊变为过了我这个当事人的明路了。好像成了我默认他们的黄文交易。
连戒律处都问我“你真不追究梅栓漓写你的事了你知道的,这类事情肯定是不告不理。只要你同意了,那其他人看不下去帮你告,我们不会受理的。”
我“同不同意梅师兄都写、他的读者数量都只增不减。再说其他人为什么要帮我告他们用他们自己的理由告不行吗比如周围人沉迷色情读物影响了工作效率、耽误了事这类罪状,附上工作效率下降数据和耽误的具体事件,只要数据高、事件不很小,一告一个准嘛。”
之后我公开了一份这类告状的模板,使用者填几个空再附上与所填字词相对应的证据就可以提交戒律处,只要证据真实无误,便都能告成功。接着不少人试验了,然后戒律处便一份告状、一份告状地累加处罚量,罚了梅栓漓及其铁杆读者们一个痛快
有些人试验得太高兴把自己都告了;相互告、告出几条环形链的比如甲告乙、乙告丙、丙告丁、丁告甲更是不计其数。
梅栓漓一边受罚一边表示“二公子有时候小心眼得特别可爱。我的灵感真是源源不断。”
其铁杆读者们一边一起受罚一边力挺主谋“期待老梅你的新作。”
梅栓漓“放心,很快的。下笔如喷泉。”
这么一群厚脸皮,既然不能打死他们,那还能拿他们怎么办呢
戒律处“静候机会,废物利用。”
、3126腻了
大师兄付我肖像费的金额比梅栓漓还高,让人质疑他到底收藏了些什么。他主动要展示给我看,我坚定拒绝不想回顾黑历史。
大师兄“你不检查的话,怎么知道我付的费够不够呢”
我“我相信你不会欠我钱。另外,我准许你用资料抵债。”但直至现在大师兄也没哪份资料是以还债的名义给我的。大师兄付我的费虽多,但以他那比梅栓漓更没上限的富裕度,付了那么些好像也不见他心疼。
裴冰“还是该看看大师兄的藏品,看了之后你羞愤之下肯定要提高对大师兄的收费标准,直到把他收破产。”
然后我在羞耻心的折磨中闭门思过很多很多天放过彼此吧,适当的糊涂也是一种美德。
闹得差不多了,心情也轻松下来,我们四个围着我的信息模拟存储匣坐了一圈,我将小剑放腿上,托起匣子,打开。
瞬间,信息弹射而出,形成大片弹幕我给自己制造的效果真是壮观。
有人说我想换职业;有人说我到处考察门派,不是我想叛云霞宗,就是我想拐人背叛其门派;有人说从通明果开始云霞宗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只不过是棋盘上用来吸引眼球的烟雾弹;有人说裴家双胞胎的徒弟比起他们的师父来更热衷于讨好我
我关上盒子,将我的相关信息稳稳锁回去,连看过的那些也从表层记忆中摘下,锁到记忆库深处我不会真正忘记,但我可以故意忘记,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思考、不深入探究,就当它们不存在。
小随捧着钥匙“主人好棒。没用上这个呢。”
我“是啊,我也觉得我的自控力上升了,或者应该说,比起世界的精彩来,局限于与我相关的信息实在没多大趣味。也许所说的内容不同,但说话的态度、争论的方式、正、反、中立三者的立场,反反复复,都跟占卜师比赛时的弹幕大同小异。老调子了。”
如果我想要有效信息,我便必须从没完没了的争执中筛出一点点干货。说话者不断地重复着对我出生背景的羡慕嫉妒恨,不管争论的重点内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