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脸似乎连带着眼镜都是负担。
“哥”柒沅鹤抱着热水袋虚弱地笑笑,“我站不起来,哥你快坐。”
“你这么严重的吗是当时掉进海里受的伤”柒沅珲一边在对面坐下一边问,说实话,他看到自己的弟弟这么难受,心里也不舒服,想说的话忽然就开不了口了。
柒沅鹤没有立马回答,眼神没有聚焦地看着某处,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直说。
闻着包厢里的药香,柒沅珲也不着急,抬手泡茶,最近查凉教他的,虽说只学了个形式,不过这里茶好,并不会因为手法不熟练就失了味道。
热水冲洗杯壁,除尘消毒,洗茶之后泡第一轮,柒沅珲想了想,捻了两朵柒沅鹤喜欢的茉莉进去。
本来苦涩的茶多了一点点茉莉的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