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情况
爹,我娘呢
再想想刚才傅红雪出门见他说的第一句话“师爹,师父呢”
无花“”忽然一点都不想懂得这种道理怎么破。
他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变得微妙起来,哑然失笑,哭笑不得,“虽然你难得安慰我,我确实很感动”
可不知为何他好像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啊
反而觉得洛飞羽这种炫耀徒弟“荣宠”的法子很欠操
托洛飞羽的福,他现在的确不再为阿雪对他的态度而惆怅了;他觉得眼前嘴角淌着口水半醉傻笑的盾娘,就像一只嘚瑟摇尾巴的大狗子,满脸都写着“羡慕吧嫉妒吧咱徒弟儿砸那么乖那么爱我”。
唉
无花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面上浮起无奈的笑容。
洛飞羽才是这世上最毒的东西,能把一切清流,毫不留情奔腾污染成滚滚泥石流
他作为“感动”的回报似的,勾着脖子凑近过去,在洛飞羽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在洛飞羽如狼似虎兴奋盯着他的时候,他又微笑着缩回来,正经无比讲起了正事“那无情子的尸体,我倒有个想法”
洛飞羽半个字都不想听,恨铁不成钢道“不是、你这么感动,就只亲一下这就完了我还搭进去两坛酒呢”
无花纯良道“杨应龙反复催捉叶开之事,不若给无情子的尸体易容送去”
洛飞羽可着劲儿瞪他“禽兽连人家的尸体都不放过”
无花挑眉道“物尽其用,禽兽又何妨”
洛飞羽认真道“大师都这么禽兽了,能不能一视同仁,也不放过我”
无花终于没忍住,埋头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