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夫妻党上阵欺负人是吧那你们二兑一”
意思是,别人需要喝一杯的量,韩辰绘就需要喝两杯。
这边韩辰绘在桌子下面刚给老板编辑完“逃跑”短信,那边郑肴屿都要“开”了。
其他桌在玩其他的朋友也围在这桌看戏。
“四个四”
“六个四”
“”
轮到了郑肴屿,他直接闭着眼睛乱叫“十五个六”
意思是所有人的骰子里加一起来会有十五个六点以上。
韩辰绘倒吸了一口冷气。
荒唐
天大的荒唐
十五个六这样没谱的点数都敢叫
“开”
“开他”
大家把器皿打开,几个人加起来只有九个六而已。
韩辰绘是见过郑肴屿大杀四方的,他不可能这样离谱。
所以,她第一反应不好,郑肴屿被人“魂穿”了
“你能行吗”郑肴屿轻声问道,“如果你不想喝的话我们就撕账吧,车钥匙随便抵给他们一个就完了。”
如果不是深知郑肴屿就是只一言难尽的老狐狸,韩辰绘都快要以为他是个体贴入微的老公了。
韩辰绘摆出处事不惊脸“我当然能行”
话音一落,她便豪气干云地一干而尽。
韩辰绘眼睁睁地看着郑肴屿手中从未停歇过的器皿。
开了又开,开了又开
一杯一杯又一杯。
越开越离谱,越喝越离谱。
韩辰绘外表强装镇定,内心抓耳挠腮,大脑高速运转,试图能找到一个不那么离谱的方式把自己解救出来。
直到韩辰绘明确感觉到自己开始晕了,她也没有找到
郑肴屿陷害挖坑,她便英勇就义,不仅义无反顾跳下去,还自己动手洒上土。
她应该从一开始就假装不胜酒力的
如果她刚才是初出茅庐的小可爱,那现在就是自投罗网的小蠢比。
韩辰绘红着脸蛋,眯着眼角,转头瞪着罪魁祸首,一开口就喷了他一脸的酒嗝,“阁下绝顶高手”她晃晃悠悠地举起双手,左拳右掌对他行了个抱拳礼,“今日,是在下败了”
郑肴屿似笑非笑地看着韩辰绘,好像看她对他认输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
“来来来,继续”
“不玩了不喝了,我们要回家了。”郑肴屿将腰软成一塌糊涂的韩辰绘捞了起来,一脸冷傲地说,“今天我可都记住你们的罪行了,看我下次怎么抓捕你们这些犯罪分子归案,一个都别想逃。”
“哎呦哎呦屿哥,明明头号战犯就是你自己”在场看起来年纪最小的那位看了看韩辰绘,环视四周,砸了咂嘴,“我真是不懂奥,屿哥明明没到量呢,为什么要让她挡酒把一个犯醉分子弄回家多费劲啊”
“费劲这明明是情丨趣好不好”旁边的人一本正经地说,“喝多了好操作,不懂”
韩辰绘毕竟海量,她虽然头晕,但和不省人事相去甚远。
她知道郑肴屿是怎么扶她走出星邦starbon的,知道他们是坐哪辆车回家的,知道他们进门的时候,郑肴屿养的那只成精了的鹦鹉像个暴躁老哥一样,用查酒驾的口吻怒喷她“韩辰绘小兄弟干嘛啊,别喝酒别开车别碰我,讨厌鬼”
都说鹦鹉学舌,也不知道是谁教它管她叫“小兄弟”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