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她所言不假,这对发簪对她而言或许真的有些特殊的意义,“云瑕,为太子妃戴上看看。”
“是。”云瑕躬身应道。
两个宫人也迅速搬来椅凳让宁婼可以坐下。
待云瑕为她簪好花簪后,宁婼伸手碰了花簪垂下的流苏,正欲起身,小江后却抬抬手说“没事,坐着吧。”
而柳乐凤至此都没得空能说上一句话,就像她方才拉着小江后说话让宁婼受冷落似的,真是风水轮流转。且这看上去,倒还像是小江后拉着宁婼冷落柳乐凤。
“这簪子你戴正合适,送你了。”小江后欣赏了会宁婼,越看越觉得宁婼耐看,她都不介意宁婼的身份不够高配不上萧云渊了,唯一遗憾的就是宁婼身子弱,恐怕生育困难。
宁婼对小江后道谢“谢谢母后。”
“好了,今日就到这吧。”小江后叹了口气,告诉宁婼她可以回去了,“往后,你和其他人一样,没逢初一、十五过来请安就行了,别的日子不用来了。”
宁婼愣了一瞬,下意识道“可是母后,这于礼”
柳乐凤也有些怔愣,还有些慌乱难道小江后知道她方才对宁婼说的那些话了吗
随后,小江后说了句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话“都是一家人,就不必执著于这些虚礼。天气也渐渐凉了,东宫到华昭宫还是有些远的,你身子本就要好好养着,别走动受风了。”
宁婼又笑着柔声道“那我如果想念母后了,可以来华昭宫见见母后,陪您聊聊吗”
“可以啊。”小江后扬声爽快道,“就是别来的太早,天冷了,本宫也想多睡会觉。”
“好。”宁婼温顺地答应下了,又规规矩矩地对小江后行礼离开。
柳乐凤站在原地,盯着宁婼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