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参加了宴会。”
明栖夙一哽,霎时哑口无言。
甩锅大会甩的此起彼伏,只有牧狰沉思两秒,突然目光一闪,“白夏飞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哈,”明栖夙嘲讽,“我还怕他”
鹿屿也明白过来了,“动手但当然不怕啊,但万一他去找苏宝琼呢”
他都已经能够想到白夏飞会对苏宝琼说些什么了,无非就是先对昨天的事情假意道歉,而后再说出自己父亲身受重病,急需鹿屿帮他做手术,他们也是求告无门,所以这才不得不再三叨扰苏宝琼。
说到最后恐怕肯定还要上升个道德绑架,救父心切,再追加“如果苏小姐愿意帮忙,白家一定感恩戴德”之类的好处许诺。
可这些对别人也就罢了,但对苏宝琼
不是一刀刀往心口上扎吗
明栖夙狠狠冷笑,“一些些的都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群人还真不怕遭报应是吗”
“却一个个的连鬼神都不怕,还怕什么遭报应,”牧狰已经懒洋洋地从斜倚的墙边站直,“不过”
“不过”
“他不信鬼神,那我就让他没这个胆子不信鬼神”
凶兽到底是凶兽,即便改邪归正过一段时间,那也是凶兽,谁要是惹着了他,那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阳光之下,牧狰一双蓝眸却还是一片森冷,他身上陡然飙起的那股凶煞之气,即便是鹿屿和明栖夙都要为之侧目。
还是鹿屿稍稍提醒了一句,“现在可不能肆意杀人。”
牧狰轻嗤,“不杀他,我还搞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