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知闲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不满的声音,“现在还叫沈总,小鹿确实适应的挺慢的。”
他一说这句话,路游星就想起“沈哥哥”,想起沈哥哥,就想起那天的情态。
oga二十来年的人生岁月里,那可是唯一一次的经历,特殊又珍贵,哪里禁得起被整天提起来回忆调笑,怕是要小路把小半辈子的面红耳赤都用在这上面。
路游星打定主意不理会沈知闲这个话题,沈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小棉花糖今天不准备服软,轻笑着改变了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小鹿刚刚在想什么呢”
路游星便也就着这个台阶下了,小小的哼了声,说“我就是回忆起了小时候的秋千。”
他脚下稍微一蹬,秋千就晃荡起来,带着柔软的发梢在风中微动。
“小时候,家里有一个秋千。秋千是妈妈亲手做的,我很喜欢玩,也总是妈妈陪着我玩,她会帮我推秋千,让我荡的高高的。后来妈妈生病了,也就没人陪我了。”
沈知闲看着他,眸中流露出心疼的神色,起身站在了路游星的秋千边上,呼噜了下他的脑袋。
小路注意到沈总无声关怀的情绪,冲着aha笑了下。
“那时候家里刚来了新的小孩子,我还不懂意味着什么,以为自己多了个玩伴,就拉着他一起玩,他坐在上面,我推。”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秋千上摔下去了,他的妈妈抱走了他去医院,连家里的家政阿姨都问我为什么讨厌他。”他眼神暗下去,“可我那时真的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新朋友摔伤了,回来时头上都打着绷带。大家都让我给他道歉,所以我就去道歉了。”
他一张脸皱成苦瓜,又忍不住笑起来“那时也就五六岁吧,想想真是有点傻哈。”
“后来呢”
路游星抬起头,茫然的“啊”了声,正对上沈知闲毫不掩饰怜惜的目光。
“后来怎么样了,事情有澄清吗”沈知闲又问了一遍。
小路摇摇头“没有,那天晚上父亲回来,就”他顿了顿,小声说“就让人把秋千拆掉了。”
那时才不过五六岁的孩子,妈妈亲手做的玩具被爸爸亲手拆掉,那是如同天塌一般的大事。但小小的孩子却没有哭,他看着管家指挥人将那做工并不算非常精致的秋千拆掉,然后被堆在了杂物间里。
即使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也隐约觉得,这个家里似乎有什么事情变了。
“这里的秋千”他低声说,仿佛整个人沉浸在了当年的氛围中,“也是妈妈亲手做的。”
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浓烈的aha气息包围,他被沈知闲拥了个满怀。
埋首在aha身前,小路还有些懵。
沈知闲真的对安慰人很没有经验,只能不断地安抚地拍着对方的背,又在oga头顶发旋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等回去,我们自己在院子里搭一个。”
沈总想了想,改口道“搭两个。”
路游星哭笑不得“哪有人成年了还玩这个的。”
沈知闲声音一沉“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没人敢伤害你,也没人敢拆。”
路游星心头一动,觉得鼻尖有些发酸。
他伸手回抱住aha的腰,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沈知闲笑了,两人就着拥抱的姿势保持了好一会儿,就听到怀里人带着很大试探意味的说“沈总可以放开了吗”
沈知闲
有种被嫌弃的感觉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