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青年这条命,从现在开始属于他。
封穆不是慈善家,不做无利益的事。
他将青年救了下来,那么从踏出那个房间开始,青年未来的命运就在他手上了。
既然是他的人,他就能对他做任何事。
这是封穆的行事法则。
在封穆的世界里,是非黑白,正确与否,全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没有任何人能违背反驳他的决定。
走到床头,封穆听从那道蛊惑的声音,伸手抚上了beta的脸颊。
触感微凉,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封穆轻轻抚模着被他细柔的皮肤。
bet闭着眼沉睡,眼帘轻轻盖着,封穆见过无数的美人,清纯的妖冶的,各种类型的都有。
严格来说这名beta这张脸甚至可以称之为普通,普通的漂亮而已。
但在爆炸现场看到青年的第一眼,封穆就被吸引了。
现在哪怕青年没有睁眼,就是这幅安静祥和的睡颜,封穆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封穆手从殷爻脸上拿开,转而往上抚开殷爻额头的一缕湿润的头发。
监护室里似乎温度低了,封穆叫来医护员,让人把屋里的温度调高。
恰在这时有人给封穆打来电话,接通电话封穆才想起来他原本和人约了谈事,那边等了几个小时了。
离开医院前封穆留了名手下在监护室外面守着,一旦医院这边有任何情况立马通知。
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封穆不知道,他认为这种属于少年人的浪漫可能不属于他。
有一点非常明确,那就是这名beta他要了。
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年,而是一辈子。
封穆离开去办自己的事了。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到心中有了牵挂。
牵挂,曾经一度离他非常遥远的词,却在这天以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方式就这样出现了。
做进楼下汽车里,汽车启动起来,封穆转过头朝右边的医院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深沉,和以前截然不同。
殷爻醒来了有几分钟,他睁着眼盯着瓷白的天花板看,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嘴唇有些干涩,殷爻舌尖舔了舔自己嘴唇,算作润泽。
仍旧没有动,就那么一直躺着。
脖子往两边转了一下,转到左边时看到窗外天色熹微,看起来他应该睡了有一天了。
在昏迷前殷爻对自己身体健康状况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内脏估计没有受伤严重,只是喝过迷药,还有吸了浓烟。
右手背插着根针头,也药水正缓慢往殷爻体内输送。
呼吸时胸口有那么一点刺疼,殷爻缓慢呼吸着。
他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爆炸按剧情发展那样顺利进行着,殷爻完全做好了自己死亡的准备。
谁知道临时出了意外。
或许应该说,这不是意外。
连着四次类似的情况出现,炮灰剧本总是因这样或者那样的非他个人主观原因而出现错误,没有这种巧合。
若说前面三个世界殷爻可能还存在着一定的疑惑,这个世界可以说再一次佐证殷爻心底的某个猜测。
怕是这些世界里,他这次穿越的这些炮灰世界里,世界脚本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变化。
拿错剧本这样的事,殷爻不是没想过。
但他在穿越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