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避无可避,乔晚垂死挣扎“谢前辈”
谢行止压根就不听乔晚解释。
“对你,无需容情”
说罢,剑光再度拍出,悍然无匹的剑意汹涌如潮,以海浪翻波之势,肃清邪祟。
很不幸。
那邪祟就是乔晚。
塔下的人声模模糊糊地传来,已经有不少人被屋顶上的动静吸引了注意,抬头看去。
乔晚“是吗”
说罢,纵身而下,一口气扑向了街上系着灯笼的长绳。
细绳上各色的灯笼晃了一晃,抖落了一地昏黄的光。
乔晚手掌攥紧了细绳,整个人吊在了细绳上,脚上使劲儿一蹬,借由惯性猛地一荡,一个鹞子翻身,翻上了细绳。
正要继续发足狂奔之时。
谢行止面色冷寂,抬手再发一道剑光。
眼也不眨,心狠手辣地直接斩断了细绳
乔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栽下去。
还好她反应快,一蹦蹦上了对面的屋顶。
细绳一落,灯笼也跟着掉了下来,火舌一舔,顿时就烧了起来。
看得乔晚冷汗跟着落了下来。
看来,刚刚谢行止不仅打算摔死她,还打算烧死她。
两人站在屋顶上,两两相望。
街上惊叫连连。
“走水了”
“走水了”
谢行止手一扬,剑劲如疾风卷劲草,竟然直接一剑削灭了火焰,落了点点冷霜。
看得街上人瞠目结舌。
“等等”
眼看谢行止打算速战速决,乔晚站在对面屋顶,又行了一个礼。
“请谢前辈听晚辈解释”
“巧言令色,今日,我不会再听你之花言巧语。”
“你既然是孤剑,就这么是非不辨,黑白不分吗”
乔晚赶紧摸出了钥匙。
果不其然,看到谢行止神情显而易见的阴沉如水。
乔晚威胁“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直接毁了它,让你再也完成不了别人答应你的事。”
“你不是君子吗我今天就让你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就在这个时候,白荆门拿着戒尺,余三娘甩着耳环,姚广一伙人抄着家伙,终于急哄哄地赶到。
“不仅如此。”乔晚从怀里摸出那仅剩下来的一沓传音符。
“这些传音符你看见了没。”
“我还会把这些传音符全拍出去,把孤剑睡了姑娘不认账,不仅不承认,还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的消息昭告天下,以屁股上那颗痣为证”
白荆门几个人脚下一滑,顿时又一个急刹车。
睡了谁
谁睡了谁
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姚广悚然一惊“难道陆道友是奉献了自己才把谢行止骗来的”
白荆门一挥戒尺,“啪”敲在姚广脑门上,“别瞎说”
男人手执玄铁剑,杀气腾腾。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竖子
乔晚“这钥匙是那姓萧的给你的”
“你拿这钥匙,就没想过他做了什么事吗”
谢行止在前,她只能赌,赌他正如传闻所言一般正直,而并不是和菩萨会牵扯不清的伪君子。
谢行止毫不客气地冷声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