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嗯，稍微有点兴奋吧”
君子诺龇了龇牙，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表情，一边揉着脸，一边有些急促地开口“或者说是一种期待。就像是得到一个全新的猜想一样，你去填充它、扩展它、证明它，它像是你的孩子，你去浇灌，然后明天就是开花结果的收获时节了。”
“我喜欢这种感觉，师父，一直喜欢。不仅仅是发现，还是一种补充，这种往前推进的感觉是最妙的这令人感到热血沸腾。荣耀让我嗯难以自持”
君子诺最后搞了个小小的黄色。
“的确，荣耀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让哥都把持不住啊。”叶修也顺着君子诺的话头玩笑。
叶修顿了顿，张嘴正欲说些什么，那姑娘突然快手快脚，赶在他出声前伸手，从他手中的烟盒里捞走了一根，随后竟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师父，借个火”君子诺一叼烟，笑的竟真有几分痞气，朝叶修挑了挑眉毛，含含糊糊地吐出串话来。
她以为叶修还要吐槽上两句，却不想这家伙果断地掏出打火机，顺手就按下了开关。
“咔哒”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很清脆，君子诺盯着那簇橙红色的火苗，有些恍惚。
男人微微弯腰，凑近了她，用手护着火苗不被风吹灭，把明灭的橙红色点在了君子诺的烟头。一缕白烟燃起，叶修还没来得及离开，君子诺就从善如流地吸了一口。
让叶修意外的是，这姑娘丝毫没有第一次抽烟时被呛到的窘境，虽然拿烟的动作格外生涩，却规规矩矩地嘬了一口，瘪瘪地吐了几簇烟雾出来。
“事实上我并不会抽烟，就是架子花哨了点确切点说，这是我第二次抽烟。”君子诺非常满意叶修这一脸复杂的诧异，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解释道“我爹还没戒的时候，我无意间偷到他夹在笔记本里的香烟我去别这么看着我科学家总要保持对事物的好奇心嘛”
叶修愈发新奇的眼神叫君子诺有些局促，抓了抓头发，继续讲道“于是我就试了试嗯，就像大部分第一次抽烟的人，我被呛了个半死，一口气差点没给上来。”
“然后我就再没碰过烟了，那味道可讨厌了。直到现在。”君子诺摊了摊手。
叶修也点燃了他的那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揶揄“你才第二次竟然没被呛到，小徒弟天赋异禀啊”
“不呛到可容易着，也不看看我是谁。”君子诺盯着指尖漫开白烟的烟头，倒是再没吸上一口，只是简单地拿着，任凭火星一点点湮灭。
“嘬一口就让它这么燃尽，浪费啊。”叶修看这姑娘的精彩操作，无奈。
“我不是很喜欢烟味，一直都。过去，现在，未来。我可一点也不喜欢抽烟甚至有点讨厌这呛人的味儿”君子诺盯着手里火光闪烁的烟头，抿了抿唇，说道“但不得不承认，烟能让人冷静，缓解心中的焦虑。”
“所以我选择盯着它我觉得烟不在于抽到肺里的味道，它这个烟气才是精髓。”君子诺的容貌在白烟中模糊“烟啊，我抽多少次都不会喜欢的，闻着也呛，它一直都是这个辛辣的味道，只是后来习惯罢了。我爸说的。”
“你爸说的很对。”叶修点头。
烟的味道从来没变，只是这人习惯了，上瘾了，便戒不掉了。
“当叶修的徒弟抽叶修的烟，嘿嘿，神仙级待遇。”君子诺没再提些什么，随意来了句玩笑，朝叶修嘿嘿一笑，笑的贼兮兮的。
叶修稍稍放下烟，任凭烟气模糊了自己的容貌，吐出一小口烟圈，无声地笑着。
月色如水，勾勒出叶修温柔的脸部轮廓，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