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圈,同样默契地没有编辑文案。
这不言不语的沉默,如同北城这天纷扬的初雪一样,下得安静又动人。
两人的手机震动了一整晚,全都是四面八来传来的道喜。
当徐翘在卧室跟远在东南亚的爸爸通电话时,程浪避到阳台接了一通来自律师的电话。
电话那头,律师问“小程总,漏洞已经提前留好,其实即便不作废协议,对程太太的约束条款大部分也不会生效,您确定将协议彻底作废吗”
“是,”程浪站在窗前,对着一片白皑皑的夜幕笑了笑,“我确定。”
“等集团这边稳定之后,我会通知你重新拟一份协议。”程浪说。
律师当然明白他是要签订一份怎样“偏心”的协议,笑着说“我真是从没见过您这样的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