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味道。”
“嗯”
夏瑜眼角觑着夏修音,眼睫眨了眨。
蓦地,她勾着夏修音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柔软的嘴唇相贴,她探着舌尖舔了舔,弯着眼睛笑。
“这下就是甜甜的了。”
夏修音被这个吻堵得哑然。
她横了两指在女孩唇前。
“喝完再亲。”
姐姐手腕铁血,夏瑜只好咕嘟咕嘟一口气下肚。
“姐姐,可以了吗”
她把空空的玻璃杯拿给夏修音看,巴巴地瞧着姐姐,“是不是可以了”
夏修音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她遮了遮女孩的眼睛。
“阿瑜,别忘了搽面霜。”
“天干。”
秋冬用的面霜不如乳液清爽,不在剧组,夏瑜总是偷懒,护肤也不做到位。
“姐姐帮我搽。”夏瑜扬起小脸。
夏修音纵着她,手指沾了些,在女孩的额头、两颊点了点。
夏瑜的眼睫颤着,眯了缝去看姐姐。
“姐姐,小时候,你也会这样帮我。”她道。
幼时记忆里的每一次触碰都轻柔得令人心动,细腻的、温暖的指尖,羽绒般落在面颊。
“是啊。”夏修音笑了笑,揶揄道,“那时候,阿瑜牵着姐姐的手,保证你不会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样。”
姐姐,我喜欢搽香香。
香香一出口便是软软糯糯的叠字,由当时还是小团子的女孩认真说着,像是含了糖果,甜蜜绵软。
夏瑜难为情地把眼睛阖好,“因为想要姐姐多碰碰我,和我在一起。”
“现在呢”
“现在”夏瑜抿起一个小小的笑,不再作声。
现在,她不再是那个战战兢兢漂泊无依的女孩。
不用努力去幻想,一个小朋友应该会有的抚摸会是怎样温柔。
姐姐给了她特别特别多,多到她的心腔都满溢着柔软的欣喜。
也知道,原来,一个被惯坏的小孩可以用撒娇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女孩最后握住夏修音放在她颊边的手亲了亲。
“姐姐,我也要帮你。”
下午场,电影院人只坐了小半。
荧幕上四起狼烟,战鼓雷鸣,终是溃不成军、倒戈卸甲。
她们则坐在影厅的中后排,含着吸管,在昏暗的光线下安静地接吻。
碎冰的气泡水沁着凉,在口腔变得甜腻绵长,牙齿被一颗颗舔吻过去。
本只是轻抵的肩侧,逐渐相拥交错,搭在扶手的指尖也慢慢扣了起来。
这么契合、相配。
影片跌宕动人,情真意切,压抑的轻泣从前排隐隐传来。
“阿瑜,你演的角色死了”夏修音抬头瞥了眼,可注意力很快被女孩拉了回去。
夏瑜从爆米花桶中捏了一粒,含在齿间。
她把自己的唇送到夏修音眼下。
“姐姐,尝一尝这个。”含含糊糊的声线,又细又软。
夏修音便启了唇缝去尝。
奶香的添加剂,甜得舌头要化掉。
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将这隐秘的满足传递至大脑皮层。
跳跃、躁动。
“好不好吃”女孩的眼睛很亮,藏着坠落的星子,这样搂着她的脖颈,凑近她,期待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