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听起了这次选拔的具体情况。
夏秋月是红砂真君的徒孙,比起殷渺渺和任无为的师徒关系终归要疏远一些,向她打听一点也不奇怪。
殷渺渺很清楚,消息都是有来有往的,故而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师父和我提过一些,说是非常特别。”
“特别”梅落雪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不是擂台赛了”
殷渺渺摇摇头“应该不是,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是擂台赛有好也有坏,好处是斗法弱的人也有机会,坏处是万一是抽签,完全听天由命不能自主。
“说不定是比谁没良心,那你倒是有机会了。”露华浓笑盈盈道。
殷渺渺睨他“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不敢。”
“不敢”殷渺渺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拂过他手腕上薄嫩的肌肤,“不是第一次了,你今天特别不安分。”
露华浓凝睇着她“那怎么办,要罚我吗”
“是啊。”殷渺渺借着他的力量站起身来,跨出浴池,“得让你长长记性。”她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拽进屋里去,只留下一句,“我先休息了,各位自便。”
不一会儿,隔壁屋里传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在此之前,她们从未想过男人的喘息居然可以这样诱人,听得人两颊情不自禁地发烫,视线无处安放。
好在没多久,隔绝的结界就被开启,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满场静默,迷之尴尬。
少顷,年纪最长的夏秋月清了清嗓子“不早了,咱们散了吧。”
没有人不同意这个贴心的建议,池中的人顿时作鸟兽散。
隔壁屋中,露华浓倒在柔软的褥子里,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帮你,你却要罚我好没道理。”
“是啊,我就是不讲理。”殷渺渺垂首吻住他的唇,“你能把我怎么样”
露华浓眼睫一颤,徐徐闭上眼“那我只能受着了。”
殷渺渺不禁深深吸了口气,人的恶念是被关在牢笼里的野兽,一旦失去了枷锁,就会做出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来。
一个美人伏在身下,说任尔为所欲为,真的是非常容易诱出人施虐的欲望。她情难自禁,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血珠沁了出来,被她舔去。
他的眼眸真成了一汪秋水“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好。”她也不想折磨自己,痛快地应了。
烛火跳跃,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映在了屏风上,如鱼在水,无限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