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柠固执地说“想不完不许咱俩分一周的手,这一周留给你好好想。”
“”
许星昼真是操了。
同样是来自习,初柠明显要自律许多,虽然感冒不适,还是给自己定了上下课的时间,严按照时间表复习。许星昼翻了几页书,很快就丢到一边玩手机。
初柠一开始还试图把人往回带,后来干脆不管了。课间休息,狗儿子沉浸在游戏中,初柠饶有兴致地抓着他的头发玩。
许星昼没管她。
也没觉得不对劲。
直到去厕所放了个水。
许星昼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操操操。
男生满面冰霜地回来,扯掉头发上的皮筋,扔到初柠桌上“我他妈”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初柠唇角拉直,明显不悦“你怎么扯断了啊。”
初柠宽宏大量地打开手机“我还拍了照片,儿子,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看个屁,删了。”许星昼气得冒火。
“不觉得很可爱吗”
苹果头。
初柠给他扎了个苹果头。
男生头发漆黑松软,扎了一个小揪,冲淡了眉眼的凌厉,出乎意料地协调,而且看上去外软
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他的脸蛋。
初柠对自己这个男朋友满意极了。
她的手伸进羽绒服兜里,摊开掌心,许星昼眼皮重重一跳。
一把五颜六色的小皮筋。
“你快来选啊,必须挑一根。”
“”
看他丝毫不配合,初柠不满道“你没听说过这个说法吗”
许星昼冷着脸不理她。
初柠踢了踢许星昼小腿,难以容忍地说“你怎么这么落伍,什么都不知道,现在都流行这样的。”
许星昼连骂都快骂不出来了。
“带到手腕上就可以,跟结婚戴戒指差不多的含义。”初柠耐下心来,“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给你送花了呀,我的第二道封印。”
“”许星昼还是很抗拒,“戒指就戒指,老子不戴这玩意儿。”
初柠挑了几个“要粉色的还是黑色的”
“我不戴。”许星昼冷漠道。
“等等。”初柠说,“还有根小兔子的。”
许星昼咬牙“黑的。”
大概是感冒药起了作用,初柠的复习计划进行到一多半时,困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冬天天短,醒来时教室里一片昏暗,外面的天色已黑,许星昼的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初柠叫了他一声“许星昼,你去开灯。”
见他眼睛迟迟不离游戏屏幕,初柠拿起笔,催促“儿子,去开灯啊,我把剩下这半章知识点整理好就走,儿子”
许星昼反扣手机,懒洋洋起身“叫谁”
许星昼从初柠手中抽走笔。小姑娘绕到他身前,踮脚去够,他散漫地靠着墙抬高手“初柠,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忍了你挺久了。”
初柠“”
初柠试探地问“那你再接着忍一会儿”
许星昼倾身,初柠往后躲了躲,被他一下勾住腰,初柠别过脸推他“我感冒了,传染,你离远点儿。”
“文科生,知不知道病毒性才传染,”许星昼捏住她的手腕,“你他妈是冻感冒的。”
初柠“”
初柠主动揽住他的腰,亲了亲许星昼鼻尖,没有耐心地说“行了吧,我不复习了,快点回去,我要吃晚饭”
最后一个“饭”字没出来,他垂头吻住,舌尖一点点扫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