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终于皱起眉,不大情愿地赞同道“确实,在大都会,缉毒力量触及到的通常是外围渠道,碰不到核心。”
“如今核心大乱,”林登微笑,“是让星星之火燎去毒苗的时候了。”
犹如发放寒假大礼包的教师,灰眸的青年把整个公文包塞到了阿蕾莎怀里。而小姑娘抱着包,挺认真地抬了头“我会学的,兰尼斯特先生,可我该如何寻找希望学好的人”
“当今是信息化社会,人人沉迷游戏,你尽可拉一部分人来进行进修强国。”林登笑眯眯地说,“反正本地货币也快成废纸了,正好以进修强国积分为单位,发行强国币这样充值的渠道也通了。”
阿蕾莎唔了一声“但这样在兑换现实物品时缺乏抵押品”
“农地和明年的农作物,毕竟某些破产不久的农户种不出别的了。这项要抓紧,罂粟没了有古柯,刨除古柯后大麻无处不在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正经的农业公司也瞄准了这边。”林登说,“比如东方,他们对拓宽进口食物源一直很有兴趣,只差对接。”
这都什么跟什么。为什么我开始听不懂了。
克拉克不得不紧急回溯了一番远在大学时翻的金融常识,过了一遍男友的话,勉强分析出了“推广红色”、“发行货币”的大意。具体来说,是林登希望阿蕾莎在学习这套书时带领别人学、再弄个平台一类的进行积分、积分能兑换现实货币,而这现实货币能跟远东贸易挂钩一切都是因为林登送了套书。
不过,这些初看是很壮阔啦,仔细一想,就算阿蕾莎小姑娘控制着这一整片街区、甚至半座城市,可这里是南美洲,热带气候和肥沃土壤养着大批不乐意加班的人民思想推广乃至建、建党这等大工程,没有三年五载是完不成的。
林登大概又犯了他们这类超能力者的通病,认为人人都有自身的伟力,并以此来要求他们而且,克拉克看不出这他们谈的和邪教有什么关系。
阿蕾莎为什么会在这里另外,她的校服款式有点太老了,像几十年前的那种不过,直接提出来不大礼貌。
“打扰一下,两位”克拉克按捺住疑问,插话道,“阿蕾莎小姐,为什么你说你在保护周围人免受邪教困扰”
小姑娘望了望林登,林登摊手“在美国,寂静岭案目前尚是警局存档,正缺乏讲述者如果你愿意,告诉他。”他笑了笑,“虽说是只天堂鸟,但我相信他。”
“那他应该继续像天堂鸟的传说那样住在天国乐园里,晒太阳、喝花蜜。”阿蕾莎撇撇嘴,“让我的卷宗存档的力量还在保佑某些人自由自在地玩小男孩呢。”
那么,是和某些大影响力教派相关的邪教。
克拉克瞬间有了预判和勾勒,他抓出笔。
“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愿意尽我所能地讲出你的故事,阿蕾莎小姐。”克拉克谨慎地说,“我相信真理和正义,我愿意为实现这个梦想的世界战斗。”
阿蕾莎抬了抬眉毛,林登耸肩。
“克拉克真心实意地信这套。”林登说,“以至于我有时也会信一下。”
“好吧。”小姑娘说,“你可以叫我阿蕾莎,我来自寂静岭。”
直到晚餐后,住入一家新的廉价旅馆的克拉克才从新稿件里挣扎出来,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细节。
倒不是说阿蕾莎的经历不值得他书写。作为一个风气保守的小镇出生的私生女,她饱尝排挤、歧视和不公,甚至被定义为女巫绑上火刑架、乃至被严重烧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