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兰尼斯特的脸上又浮起了一点笑，炫耀、得意和被爱者的有恃无恐各占一部分，冲淡了那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感，也让史蒂夫想起了自己的好朋友巴基。
巴基比他更受女孩们欢迎，与之相应的，被女孩们踹的经验也非常丰富。但无论巴基被踹多少次，也不妨碍巴基在投入新感情时犯跟从前一样的傻。
没救了。史蒂夫想着，无奈地转换了话题“好吧。还有一个问题，关于食物”
“放心，我不挑。”林登轻快地说，揽住他的肩将他往路边带。“让我们先谈谈你的报酬。史蒂夫，你已经见识过魔法了。你想要什么，愿意付出什么。”
史蒂夫沉默了两秒。
在见到那块变形的手表前，史蒂夫更倾向认为对方的话是开玩笑。可现在，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恶作剧，正别在对方西装领处的金属花朵是否属于某种高级障眼法，史蒂夫都意识到，他的面前有一个机会。
他必须试一试。
“当兵。兰尼斯特先生。”史蒂夫抬眼，直视兰尼斯特罕见的灰眼睛。“为了当兵，我愿意做任何事。”
“包括成为魔法少女”
“我更希望能够进入前线。”史蒂夫冷静地说，“除非魔法界决定站到世人眼中，否则魔法少女多半会因年纪被刷下来，或者被安排本土协防。”
“这倒是。”林登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审视着未来的美国队长，“但你也能选择都要。”
“呃”
同一时刻。另一颗地球。大都会。克拉克肯特的公寓。书房。
一只泛光的右手凭空出现。它以四指为足，如同某种古怪的蜘蛛那般，飞快地爬过电脑桌、爬过书桌、跃上书架，停在第一本书的书脊前，然后开始移动。
以点钞的速度，手点过了第一层各式报刊的合订本与工具书；又以稍缓的速度，手逐一掠过第二层的、漫画、带大都会图书馆标记的书籍最终，手在第四层角落里一本古旧的册子前停住，四指弹动，踟蹰不前。
“它的拥有者说它是件赝品，但依然很危险。”
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道温和的男声，还附带着打了一个小哈欠。“假如我是你，我不会碰它。”
手顿了顿，指尖慢慢转向。下一秒，如同抓住了无形的绳索，它往前伸展。手腕牵出笼着宽袖的手臂，手臂连着散着白发的肩膀没有瞳仁的苍白人形现身，理了理身上不断逸散着烟雾的长袍。
“我知道。这是玄君七章秘经的赝品。”祂咕哝着，“你好，本地的超人，我是无尽家族的梦，丹尼尔。你当听说过我的名。”
“确实。”克拉克环起胳膊，审视四周。“所以，我猜我是在梦里”
“不错。否则我无法联系到你，超人，你位于一个新的多元宇宙，诸多命运的支流于此汇总，又淌向其它平行世界”
即使普通人身份是记者，也交了个神秘侧的男朋友，梦神丹尼尔云山雾罩式的说话方式依然让克拉克听得摸不着边际，索性挥了一下手。
“我想你并不是来找我闲聊，或是找林登借书的。”克拉克直白地说，“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么”
“我的一位姐妹无意中感知到与自己相似的力量，因此期望得知本地的主人对此的真正态度。”梦神道，“毕竟这里的规则尚未书写完成抑或已然书写了草案”
梦神由轻烟构成的五官现出了些许兴趣，克拉克只能回以茫然的眼神。
什么跟什么。氪星人默默地想。很简单的，你代表你的姐妹问林登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