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安全
林登感到满心是槽,一种久违的、不做人了的冲动在脑内徘徊。
红月爆亮,富丽堂皇的法兰西宫廷在不亚于日光的深红月光下溶化加速,却赶不及等离子云的速度。林登瞳中银芒乍起,属于人类的情感与情绪急剧远去。
规则扭曲
大地隆隆震颤,空间尺度陡然一转。这是真正的现实改写。展现在超人眼中,则是袭来的威胁减缓了。他吹出冻气,意图刮飞那些危险的等离子云,可寒冷的气流在子弹状的高温云团前同时降速。
五枚残存的蝙蝠镖,五个不同的时间流速。相同之处在于它们正以一模一样的速度湮灭。
这一击一防超脱了一般概念上的速度,也超脱了常人能感知的极限。射出一排铅弹的国王卫队甚至没有完成第一轮填弹。
红死魔放下狂笑之蝠,狂笑之蝠连连鼓掌。虽说以一半黑暗能量的形态挨几发核聚变问题不大,但远观别人吃总比自己吃舒服。他们借神速力撤至凡尔赛宫大门,不想空间形态于此时骤变。
对于一个连正义联盟都没组建的世界而言,神速力和近光速掷出的飞镖本该是无解的死局。可是,若是空间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内,那它就不过如此了。
比如,那位掌控者可以制造一个空间陷阱,让神速力的拥有者永无止境地跑下去;或者干脆规定多少厘米上下间光速不同,于是红死魔跑到一半自动腰斩
在后一种情况里,红死魔的腿能跑出去多少米呢
狂笑之蝠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而红死魔透过头盔不满地扫了这个头戴尖刺铁箍的自己一眼。他不喜欢狂笑之蝠,要不是这家伙非要留下看崩塌的韦恩塔,他也不至于感受到身体血液流速不同带来的不适。
起码搁神速力将他和他宇宙的巴里艾伦黏合成一个人之前,他会面临大面积血栓的风险。
“两个大危机被解决了。”狂笑之蝠说,“第三个危机,事关信任在我们的游戏开始之前,陌生人,我该如何称呼你”
“别再拖延了。”蝙蝠侠冷冷道,放下了n金属卷出的羽毛笔。他在文件夹横夹的血红地图处写下了一长行关于观测到的狂笑之蝠的定义,又加了将其转为“狂哭之蝠”的尾句。字迹越写越浓,在他打下句点时突地转淡,象个写完的程序正式运行。“我了解你。你留不长狂笑,你快没有时间了,你的计划还有多少”
“反正对付你们是足够够了。”狂笑之蝠大乐,“超人,有人替你选了两次但你总要亲自面对的。你害怕自己的力量,以至于你能赶到红死魔前,却非要限制自我。”
“我的卫队们,我的臣民们,”他高高地举起了权杖,“自裁吧,醒来吧”
随着他的呼喊,蝙蝠侠手里的文件夹猛然飞起,直奔狂笑之蝠而去,而数道紫白的闪电在狂笑之蝠前方击中了它。半空中一个扭曲的半透明圆点缓缓显出,电流与雷光在它们之间肆虐,将整片空间化作惊雷与闪电的地狱。
凡尔赛宫的背景油彩般徐徐剥落,血一般的红月现于韦恩塔的天际,照着塔外竖码的无数的人。灰绿的能量作为类似脚手架的存在楔于楼间,明灭不定。几道闪电劈中了这不稳定架子的一角,无知无觉的受害者们落叶般坠落。
超人身形消失。蝙蝠侠将动,臂间一滞,一只手抓住了他。
“他们被感染了。是异界的小丑病毒。”
一个漠然的英伦腔说。再一次的,先知借由林登现身。“你的同位体想问超人会在自由与正义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