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全家福上的人,只剩下殷衡和殷宴了吧
公主有些心不在焉。
用早餐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拿着个黑色的公文包,优雅恭谨地等在一边了。
公主心念一转,这个男人保管殷衡家的现金,那应该很受殷衡信任吧还是不要过多的接触,以免像陆锦然一样,发现她的异常,殷衡的这些下属都敏感多疑得很,短时间可能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时间长了,一定会发现异常的。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这一次陆锦然跟来美国了吗
那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人畜无害,实际上观察力惊人,且又谨慎仔细,一点也不好骗。
她看了看窗外,公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了,但好像没停着一辆车。
吃过早餐,公主用雪白的餐巾擦拭嘴角,然后才起身走出餐厅。
中年男人上前,双手戴着雪白的手套,一手拿着大衣,一手拿着黑色公文包将她送到地下车库。
车库里供着暖,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冰天雪地,四处都开着灯,干净又明亮。
眼看就要成功地远走高飞,公主心脏砰砰跳,高兴地抿了抿唇。
等到了外面,找个没人没监控的地方,她就飘出殷衡的身体,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至于佛珠的限制到时候再说吧,殷
衡想逼她回来,任他再怎么严防死守,她也能附身在他身上再溜出去。
这般想着,公主脚步轻快了几分,几乎要蹦起来,心里哼着歌“我是一只自由的小鸟不对,我是一只自由的女鬼,我要逍遥又自在,才不要喜欢任何臭男人。”
突然
公主定在原地,看着地下车库里的一行人和为首的陆锦然,懵逼了。
他怎么在这里
陆锦然穿着稍厚的西装,里面套着黑色马甲,西装外面穿着修长的黑色大衣,尽管如此,看起来依然高挑颀长,绅士优雅。
他挺拔的身躯立在车边,神色亦是清清冷冷,看到“殷衡”,顿了顿,视线一寸寸下移,定定地看向“殷衡”的双脚,刚刚那欢快的步伐
一种不妙的预感瞬间充斥了他心间。
陆锦然忽然扶额。
但周围还有人,他不能露出异常。
他稳住情绪,拉开一辆黑色商务车的后座车门,神色如常,恭谨而坚定道“先生。”
公主“”
为什么感觉要溜不出去了呢
她定在原地没动,和陆锦然大眼瞪小眼,良久,也许是察觉气氛有些古怪,中年男人以及陆锦然身后的黑衣保镖们都齐刷刷将目光看了过来,像是探照灯一样。
公主只好硬着头皮,接过中年男人递上来的黑色大衣和装满美金的公文包,朝着那辆车走过去。
陆锦然没让司机开车,而是使了一个眼色,让司机去一边,自己亲自开车,车上只有两个人,一列整齐的车队速度一致地开出了地下车库。
过了好一会儿,陆锦然才温声开口,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犹豫,陈述的语气“小衡,是你吧。”
公主“”她的伪装这么失败吗
陆锦然都可以直接省略掉中间的疑惑、怀疑和试探步骤,一眼就分辨出来
陆锦然见她不答,深呼吸一口气,先生有双重人格,还猝不及防地换来换去,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帮忙掩饰啊
陆锦然将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