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同行的舒聆停都都重伤了,他生怕萧止戈回来时也是被抬回来的。
“没受伤。”萧止戈看透他的担忧,随他回了院子里,站定了张开胳膊给他检查“不信你自己摸摸。”
安长卿狐疑地四处拍了两下,确实没摸到绷带之类的东西才放下心。刚要收回手,却被萧止戈按住了,他神色忽然暧昧起来,声音微哑“喏喏不检查检查别的地方”
“胡说八道什么”安长卿用力抽回手,脸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我想你了。”萧止戈却不依不饶,又凑过去抱他,男人像只笨拙的大狗熊,从后面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嘴里还在没羞没躁地提问“我出去一趟,就想你想得紧。喏喏想不想我”
安长卿神情微赧,虽然气恼他一点不害臊,却还是老实道“想了的。”
背后的大狗熊顿时满意地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着,半裹挟着他往浴房的方向走“先陪我去沐浴,等会儿再检查喏喏有多想”
在浴房里折腾了好半晌,两人方才换了干净的中衣出来。安长卿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肩头,眼尾飞红未散,只抿着唇不肯理萧止戈了。
知道自己折腾的过分了些,萧止戈咳嗽一声。讨好地拿了布巾给他擦头发,又装模作样地搬出两个孩子关心一番,哄着安长卿同他说话。
安长卿气消得快,见他竟然都会搬儿子女儿出来救场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以后书局送来的话本你不许再看。”
萧止戈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满口应好。
擦干头发,又换了衣裳,已经到了黄昏日暮时分。安长卿叫厨房传了晚膳,两人用了晚饭后,又去陪着兄妹俩玩了一会儿。正准备早些歇下时,前些日子派去查义庄的探子却回来了。
两人只能匆匆又披上外袍,去书房见人。
探子形容颇有些狼狈,他领任务出去许久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如今这么急着深夜过来,必定是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