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有气无力地回“活着。”
邱果果放心了说“那你出来啊”
白业“”我还不想死,谢谢。
等白腾进去冲澡的时候,白业穿着湿漉漉的睡衣,将他父亲良心发现送他的火符贴在身上,嘴里嘀咕“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而贴了火符的睡衣也慢慢将水汽蒸发,干燥起来。
邱果果躺在床上,单手撑头问他“你洗澡也能把自己洗摔倒你是白三岁吗”
白业看她,冷笑“我白你妹。”
邱果果坐起来看他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你总行了吧”白业拽拽的。
邱果果对他呵呵一笑,朝着浴室喊道“夫君”
白业扑到床边,抓着邱果果的手说“妈,冷静,儿子才20岁。”
浴室的门唰地被拉开,白腾冷眼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然后尽量保持自己的平和神情问邱果果“夫人,有何事”
白业“”邱、果、果我艹下辈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邱果果对白腾娇媚一笑,然后抽回手说“嗯,夫君,快来睡觉。”
再次被成功转移了怒火的白腾看了看那张一米8的大床,脸上唰的一片空白。
白业“”对不起,邱果果,你还是我的好妈妈。
白腾走出浴室,关上门,有些手脚同步地走到了床边说“要不我和业儿一起也可以。”
邱果果看了一眼地上那床只有1米5的床说“其实要不然你们两个睡床,我睡地铺也可以。”
“那怎么可以”白腾和白业两人一起出口。
白腾蹙眉,我家果果是最好的,全世界最好的,怎可睡在地上
白业想的是,你睡了地上,我明天就可以直接睡棺材了。求留活路
最后,白腾还是跟着邱果果睡了床,白业安心的一个人睡在了地上。
而床上的白腾却一宿没有入睡,他先是僵硬的躺了半个晚上,然后又转头看了邱果果半个晚上。但白腾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他只觉得这一晚的自己很幸福。
除了念清心咒比较麻烦,一念也念了一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很久没有这么亲近了,清晨才入睡的白腾梦见了已经许多年没有梦见的情景。
“天君,你说我这羽毛好看吗”
白腾猛地惊醒了过来,准备叫他的白业吓的后退一步。只见白腾双目刺红,一脸冰冷,眉眼间都透着一顾萧杀之气。
“父亲”白业叫他。
白腾转头看向他,脸上神情慢慢冷静下来,他嗯了声。似想到什么,他又转头看向另一边,床上空空如也,白腾心里慌了一瞬,就见邱果果从浴室出来,已经换回了那条嫩绿色的连衣裙。
她见白腾注视的目光,奇怪地问“你看什么该起来了,这个睡衣放你哆啦a梦的口袋里啊”
“哆啦a梦”白腾疑惑。
邱果果就笑他说“这个也没有看过啊那你小时候都在做什么”
白腾低下头轻声说“我小时候还没有这些东西,我的父母在我10多岁时就走了,我一直住在山里。”
邱果果听了他的话,为他心痛了一下,又奇怪道“那你不是说你有个大哥吗他呢不和你一起住山里”
白腾看向别处,酝酿了很久才说“他不在人间。”
“哦”邱果果应了声,又说“对不起啊我不该问。”没想到你也太惨了。
白腾又疑惑地眨眨眼,不明白果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虽然不明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