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关切的道“怎样”
江夭夭咬牙“我还好,你快吹一曲安魂让她静静”
蓝曦臣颔首将裂冰放到嘴边,低鸣的萧声徐徐吹出,一时间暴增的怨气也随着曲调慢慢散去,江夭夭看准时机直接将怨气压制到微乎其微,洛鸢这才恢复了正常。
徐衎手脚冰凉的厉害,刚刚又被怨气袭了一遭,也没挪动脚步半分,一直坚持的站在幻影面前,此刻面色苍白嘴无血色,还轻声安抚道“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不要生气了阿鸢。”
洛鸢冷哼一声,江夭夭开口提醒道“洛鸢姑娘,你别忘了在场的,只有徐衎是普通人,你若再如此大怒下去,恐怕徐衎是最先受不住的,你难道要他陪你去”
“谁要他陪”洛鸢虽这么说,却还是收敛的所有气息。
徐衎好受些“后来长水河畔,我去了”他没再说下去。
洛鸢道“是来看我失魂落魄的好戏明明是你害我如此,为何你还能坦然的问我是谁害的我”
徐衎没说话,反而江夭夭回答了她“不是他害的你,你不想想,如果真的是他害了你,为什么他还要费尽心思的将我二人引来这里,还要冒着被你害死的风险找你的残魂”
蓝曦臣道“徐衎公子对你是真心的,他比谁都失魂落魄,你们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说开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再不说,便天人永隔,这辈子都无法诉说。
洛鸢幽幽道“公子我在长水河畔撑着伞,这一撑,几乎从黄昏撑到了黑夜,我看到的每一个身影,都期盼着是你,却从未想过自己多可笑。”
徐衎恍若惊醒般“阿鸢那日我去了,我真的去了,我没按约定到是因为是因为我被迷药迷昏了,醒来便发现早已过了时辰,房门被锁得严严实实的,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第一时间就去了长水河畔我确实失了约,但是我不是不想去,我”
徐衎又肯定道“定是有人知道了我们要私奔,告诉了我父母。”
“那都不重要了。”洛鸢淡然,事已至此她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公子我问你,你喜箜篌否”
“喜。”
“那么箜篌女世间那么多,为何选我”
徐衎没有犹豫“因为你是洛鸢,是那个天真又胆小却撞得我心会痛的洛鸢。”
洛鸢莞尔一笑道“我死之前有人告诉我,说说不能当真,几个字罢了谁都可以说得出来,后来在缥缈之中我想了想,确是如此,公子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而我是一个乐妓,我害怕公子只是一时兴起,害怕公子会腻”
“洛鸢”徐衎喊住她的话,“你怎么那么傻,我不会的,认定了你便只你一人。”
洛鸢道“我没那么好,公子高看。”
“我本想以后再告诉你的你还记得那根金步摇么,它是我们家的传家宝物,我送予你了,你也收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能耍赖,相信我,我不会拿传家的宝贝来开玩笑”
“你骗我。”洛鸢一直以为是普通的一根发簪,却没想到贵重至此。
“我早已把你当我的妻,不作玩笑。”
洛鸢不置信“我那为何那日那人带着我的手帕。”
“手帕”徐衎掏出一方淡粉色的手帕,一角上绣着洛鸢二字,“这手帕我从未离身。”
“怎么会。”
洛鸢怔然,她明明看的清楚,那人手中拿的就是她的手帕,是她母亲送给她的,又怎么会认错为何出现了两个
徐衎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与手帕有什么关系”
洛鸢望向徐衎真诚的眸,好像他真的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