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见不得美人哭,安慰道“没事没事,怪她。”
王灵娇挤开江夭夭,半倚在温晁身上道“温公子这怎么能怪我呢,这人我管教多次屡次都不受教导,半夜竟企图去男修,娇娇难道不该罚”
温晁脸色一变“真的”
江夭夭差点翻了个白眼,这人不分是非颠倒黑白的倒是泼她一身脏,她连忙摸干了泪道“公子,姐姐空口白牙的污蔑人,我分明是被王姐姐从女寝床上拽下来的,大半夜的我怎么会企图去私会,而且我去私会于谁人在哪儿呢,若是我真的私会,岂会只抓我一人,这明明就是姐姐为她自身找的借口,倒是平白污蔑了我的清白,姐姐是跟了温公子有了依靠,我呢,我一个姑娘家家竟被如此编排,是夭夭哪里做的不对碍了你的眼么”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姐姐胡没胡说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你瞎编乱造”
“我今年不过才刚刚豆蔻,却不知姐姐多大居然还要我这个小孩子过不去。”江夭夭话锋一转道“温公子我知道您最疼王姐姐了,可我再怎么说也是江家小姐,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说完擦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吵得温晁头疼,直接推开了靠他身上的王灵娇,牵起了一旁江夭夭的手,义正言辞的道“不哭了,我相信你,娇娇啊你真是的,你以后可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尤其是世家小姐,更不能随便处罚任何家的女修知道了么。”
“是。”
在王灵娇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温晁送江夭夭回了去,江夭夭以王灵娇又要吃醋为由把温晁留在了原地,然后匆匆回了女寝,忙把衣服换新了一套。
阿柴听到动静关切道“二小姐您没事吧”
江夭夭把那套衣服扔掉道“无事无事,就是这套衣服沾了老鼠屎,穿不得了。”
回想起温晁刚刚看她的眼神,很是不舒服,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就被轰了起来。
听说起个大早就是为了去什么暮溪山,从女寝出发的江夭夭没过一会碰上了魏无羡和江澄,这几日不是魏无羡被骂就是列队听演讲,除了夜猎能碰上以外,他们三就很少见面了。
魏无羡打趣道“阿夭,你这是昨天晚上去偷什么了,竟这幅模样。”
江夭夭道“偷人。”
魏无羡跳起来道“偷人偷什么人”
江澄皱眉道“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偷人吗。”
江夭夭无所谓道“王灵娇昨天晚上找事,说我偷人要罚我,然后碰到路过的温晁。”
“温晁怎么你了”江澄问。
江夭夭把昨晚的事情讲给他们听了之后,两人更是恨温晁恨得牙痒痒,敢吃他们江家人的豆腐,怕不是嫌活得时间太长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没见任何邪祟迹象,这山中树植茂密,不乏有鸟兽虫鸣,周围有人议论道“听说咱们存剑的地方阴气极盛,有好几名看守的家仆都被那阴气害的生病了。”
“真的假的,那我们岂不会能悄悄的把剑取回来”
“不要命了你,可别带上我”
果然,灼华不负江夭夭所望,听他们说大多看守的家仆都发烧或咳嗽,都以为得了什么不治传染病,久久一群人都没能好了,而且什么药也都不管用。
江夭夭噗嗤一笑,魏无羡道“没灵力的感觉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有灵力的也不管不在意他们,温家家仆也是可怜。”
江澄道“最好灼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