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毫不留情的把江澄燃着的星星希望给浇灭了,不留一点余地的,似一盆彻骨冰水,从头浇下。
“他”
只见江澄渐渐垂下头,江夭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用小到几乎快听不到的声音回答着,可江夭夭却听得真切。
他说他不见了
这几个字代表着,现在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魏无羡在哪,不知完好,不知死活。
“怎么会。”
江澄攥紧拳头,这都怪他,若不是自己要去找那抱山散人,他又怎么会不见。
他强忍住自己的哽咽,道“我被温逐流化了丹,然后”
化丹江夭夭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有些颤抖。这几日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温家都对他们干了些丧尽天良之事,谁人都知仙门中人没了金丹就是寻常人,何况他江澄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温逐流被化了丹江夭夭缓缓的阖上双眼,踌躇间用识魂术探去。
“别看了,总有一天我会让温狗付出代价的。”
江澄反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住了,可她还是看到了,那正散发这强光的灵魂,不似原来纯粹的紫色,似乎周围包裹着抹淡淡的赤红色,她顾不得怀疑只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在。
她睁开眼睛,还没开口江澄就先说到“听闻抱山散人能助我恢复金丹,我们便去找了他,山上只能我一人前去,便约好了山下见面,可我等了五日,我在那里等了整整五日他都没有出现后来我听别人说姑苏召谈,便来了,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他在哪。”
“阿澄。”
江澄抬了抬头,江夭夭道“阿羡我们一定会找到的,现在的你是江宗主,一宗之主。”
她说的没错,他身上的担子是他自己要背的,既然要背,就要背的稳背的住,他深吸口气,微微点头。
自从江夭夭和江澄说过那句话之后,江澄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若是同温狗有关的事,他义不容辞,同外人和门生也只会正经相对,偶尔会在她和阿姐面前露出些小性子,若算起来他比蓝曦臣年龄还小上几岁,自是有多人不服气。
好在,江厌离和江夭夭在他身边,他也不畏什么了。
倘若刚收下的门生不服气,一江厌离感化之,二江夭夭说教之,三江晚吟嘲讽之,四江夭夭切磋之,五暂时还没有人达到,大多都是连江夭夭都打不过的门生。
用江夭夭的话就是“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想挑战江大宗主”
经过十余天整顿后,蓝氏蓝曦臣蓝忘机带头领着一干弟子,江澄江夭夭领着一干弟子,一共大约不到二十人,动身前去了岐山。
一名门生看着教化司如此之大问道“这么大我们怎知剑藏在哪里”
蓝曦臣神秘道“自有办法。”
自教化一来已然过去了一两月,从旁边的山头向教化司的方向望去,只见府邸一片荒荒芜芜,某处阴气极盛,连带着四方寸草不生,江夭夭暗自一笑,这还用找,一眼便知。
她道“看来在北面了。”
蓝曦臣点头道“教化司周围的温家援军已被赤峰尊解决,而今看这教化司似是没想象中人多。”
“那教化司现在归谁管那么多把剑,温家不可能就那么随便放着,会不会有埋伏”江夭夭问。
江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平日里多少次叫你来讨论奇袭作战,你都干嘛去了,现在你倒是关心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把灼华控制住”
江夭夭捂住被敲的脑袋,模糊道“大概吧。”
这几日在云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