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他们在座的五人,谁也没有料到,下一次几人齐聚竟物是人非,事与愿违。
大婚那日,江厌离坐着八抬大轿从莲花坞抬到金鳞台,一路上花了数日才到达,江夭夭一路跟着,生怕出什么问题。金鳞台前数千台阶,江厌离在轿子里颠了好几日,江夭夭便让他们都慢下了步伐,愣生生的上了一炷香的时间的台阶,差点耽误了吉时。
同样心情不佳的江澄则已然在金鳞台等着两人了,此次联姻各大家族都有派人前来,毕竟是金江两大家族的联姻,更别说那位新郎官说不定还是以后的金宗主。
江夭夭对婚宴上那些阿谀奉承的报以鄙视,她现在半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从今日过后,她阿姐就住在金鳞台了,说不定一年都不回一次莲花坞。她看着江厌离一步一步的向金子轩走去,后者虽感觉到了什么却被新娘装的江厌离所吸引,并没有发现一旁江夭夭瞪他的眼神。
她知道不能绑着阿姐一辈子,可却没有想到分开的那天来的那么快。直到金子轩与江厌离三拜之后,江夭夭才离开了席位。
她自己走了挺远,看到一处假山,怎么看怎么像金子轩,于是她对那座假山拳打脚底,还独自喃喃道“死金子轩,臭金子轩阿姐嫁谁不好嫁你,你要是敢欺负我阿姐我就揍得你连阿姐都不认识你阿姐阿姐,阿姐你高兴,我却一点也不高兴啊”
打了一会打烦了,她便蹲在假山旁边,双臂环着双膝,头深深的埋在里面,良久直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没有,她还蹲在哪里,心里满满都是对江厌离的不舍,甚至还些委屈。
有一人走近,她没有在意,现在这金鳞台人那么多还那么热闹,况且她现在在的这个地方离点金阁那么远,谁还管她一个人蹲这里干嘛。
那人在她身边站了一会道“你怎么了,为何不去参加你阿姐的婚宴”
是蓝曦臣,江夭夭现在谁也不想理,就算是蓝曦臣也一样。
“你若是有什么不开心,不妨和我说说。”她毫无反应,于是蓝曦臣道“既然如此,我为你吹一曲,可好”
悠扬的萧声传来,她并不知道蓝曦臣吹的是什么,可却偏偏吹入了她的心坎里,一曲中她回想起小时候的桃花岛,回想起血色的莲花坞,回想起江厌离哭了一夜,居然越想越伤心,甚至鼻子都开始发酸了。
“蓝曦臣,你别吹了”
江夭夭猛地站起身来,刚想转身,却发现自己蹲的太久腿居然麻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这下本来在眼眶里的眼泪愣生生的被憋了回去不说,人还倒向了一旁闭眼吹萧的蓝曦臣。
她摔在蓝曦臣身上,只听咣一声,是蓝曦臣的头磕在了假山上,还伴着一声咔嚓,是裂冰落在地上的声音。
江夭夭此刻顾不上伤心,满脑子都是完了惹祸了。
“呃,那个,没事吧,不好意思哈哈。”她干笑几声,匆匆从蓝曦臣的身上起来,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转身逃跑,后来又想自己估计跑不过蓝曦臣,就不自讨没趣了。
“没事。”
蓝曦臣揉了揉脑后被磕出的大包,对江夭夭摇摇头,示意他没有事情。江夭夭把蓝曦臣扶了起来,随后帮他捡起了裂冰,她察看了一番,竟在裂冰底部发现了一处裂缝,她想该不会是刚刚摔的吧,完了,会不会让我赔
她递过去,不敢抬头看蓝曦臣的道“对不起,你明明好意吹萧给我听,却没想到”
“就短短一道裂痕而已,不影响的,你不用内疚。”他语气没有半点生气,依旧温柔。
江夭夭有些过意不去,问道“那我能帮你什么比如帮你揉揉”
蓝曦臣笑了,仿佛刚刚的事情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