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南休上前道“二小姐功力深厚,一点也不减于当年啊。”
“还好还好。”
江夭夭休息了一会,自小她也没收到什么乐理方面的熏陶,也就是听过几首曲子,模仿着瞎吹而已。她对于众人的评论也无所谓,毕竟人无完人,哪有人会像蓝曦臣一样什么都会。
第二场棋试中,与江夭夭对弈的一名青衣女修道“久闻大名,不知灼华卿剩下的三艺是不是都像刚刚一般出色,我就不似您这般内涵深厚,功力也显得小家子气。”
江夭夭只认得江蓝聂金四家的家纹,其余的概不认识,而这位女修并不属于其中,于是她笑道“太过客气了,小家子气些没有什么不好的,像你这种,来一个我能打一个,来一双我能打一双,来十个我都不怕,啊,我这样说是不是太过于彪悍了”
青衣女修落下一子,显然不吃江夭夭这招,从容道“不会,我自是不能和灼华卿相比的,射日之征中传出来的流言蜚语太多,我本以为您真如传言般身材魁梧呢,这一见才知传言传得有多荒谬。”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谢谢。”
青衣女修一愣,她本是嘲讽她汉子般的性子,却没想到这人脸皮竟如此之厚,竟当做是夸她了。张了张嘴似是还想说什么,江夭夭打断道“你再不认真些,可就要输给如此出色的我了。”
她特意加重出色二字,青衣女修脸色难看几分,开始认真观察棋局。
只见棋盘上黑子白子各站半数,黑子下的缜密,白子却下的随意,看上去倒是持黑子的青衣女修占了先机的优势,连连围着白子下。众修士不禁纷纷道着,在这样下去灼华卿就要失子了,而女修们都等着看好戏呢。在如此危机时刻,阁楼上的某些家主却看了个透彻。
聂怀桑道“完了完了,江夭夭棋试怕也要输了。”
江晚吟道“聂宗主担心了,她这路子,一般人看不透的。”
金光瑶道“是了,那名女修根本不是对手,这棋路独树一帜,我也只看透一星半点,不知该如何破解”
蓝曦臣道“随心所欲,见招拆招即可。”
棋局上黑子虽失了几子,却渐渐成了形,缓缓布局下,白子下的倒是越发艰难了,甚至可以说岌岌可危,最终几个回合下,白子被吃得少了大半,判江夭夭获胜,
青衣女修很是不干心,她道“棋试我劝你还是放下吧,我好歹能和蓝曦臣平局几局,难道你觉得自己自诩不凡,能胜过我胜过泽芜君”
这一试完,江夭夭又出尽风头,一些不懂棋的人还以为她是运气好,侥幸才大胜的。
书试上,她小楷写的笔墨横姿,一纸下来行云流水,笔走龙蛇,不似其他女修字迹娟秀,甚至可以算得上遒劲有力,却又比旁的男修看起来多丝秀气灵动之意。
画试主题为花,她提笔勾勒出轮廓,渐渐描绘,上有桃花树,下有莲花池,蜻蜓似画龙点睛般嬉戏从中,恍若笔底春风徐徐拂面。
四试下来,除了乐理,众人皆不禁感叹灼华卿当真不需此称。
一路被恭维的上了二层阁楼,江澄道“这种比试,下回你还是别参加了。”
江夭夭道“为何”
“耳朵会费的你的埙,是我听过最”聂怀桑诚实的道着,被她一个眼神吓得没了下文。
金光瑶笑道“乐虽不好,可棋艺书画高超,四试中赢了三试已经很不错了。”
江夭夭果然还是喜欢听金光瑶说话,并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道“切磋棋艺大可找我,我前日还赢了蓝曦臣一局棋呢。”
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