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我们而来的,定要小心,不要露出破绽,尽快去通知一下薛洋,还有谷城那位,让他安分些别生事端。”
“是”
因为江夭夭的介入面前的棋局还半残,她见状同蓝曦臣将棋盘下完,果然棋艺上还是蓝曦臣更受一筹。
金光瑶回来看到江夭夭要把茶杯的茶都抿尽了,张嘴道“二哥说灼华卿恢复的不错,我今日一见只觉胜过当年。”
昏睡间江夭夭不觉得白驹过隙,这一说便有些泱泱道“掰着手指头数,我也是快三开头的人了。”
“非也。”金光瑶道,“依我看年岁算的是心智而并非实际,如灼华卿般不过二十又几罢了。”
蓝曦臣倒是赞同,他对年岁方面没什么看法,更何况江夭夭昏睡的那几年对年岁来讲也只是徒有虚名。
金光瑶突然举起茶盏道“八年前之事我实有愧疚,薛洋本是金家客卿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干出此等为非作歹的恶事,是我管教不佳。”
江夭夭本就不在意“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自那次以后我派人将薛洋关进了金家地牢,却没想到他依旧执迷不悟,死性不改打伤我宗数名弟子叛逃,到现如今都不知所踪,你们若是发现了什么踪迹,还麻烦告知我,让我来惩戒薛洋这个恶徒”
蓝曦臣道“三弟也不要再自责了,我知你的无能为力,此事不能怪你,若真能找到薛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金光瑶垂眸点了点头,道“嗯。”
江夭夭肚子叫了起来,这几天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道“别说这些扫兴的了,金宗主,不知有吃食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