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够了。
“徐公子一直都过的这样的生活么”洛鸢嘟囔着,“所以每日来听我弹箜篌是为了寻求安慰”
他摇摇头如实道“一开始是,后来只是单纯的喜欢看你奏箜篌罢了,是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一日不听就心痒痒的很”
“真的”
“当然,你就是这蛊的解药,没你不行。”
“徐公子在胡说什么”
“我从未胡说,我悦于你的箜篌曲,也悦于你,你呢”
“我我”
洛鸢知道二人身份悬殊,可喜欢藏不住也憋不住,她无法做到如徐衎般直接说出,只是羞着脸将随身的手帕塞进了他的手中,随后捂脸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