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姥切国广无话可说“你、你们开心就好吧。”
他被纠正了好几天,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喊出什么审神者大人。
“那我们辛辛苦苦变装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被人揭穿吗”
在这种时候,云锦就把她那只配自欺欺人的演技扔到一边了“我相信山姥切你一定可以的一天不够我们就来两天两天不够我们就练习到计划开始前一分钟再停。”
就这样,向来默默无闻的山姥切国广被强制性的搬了家,住在了审神者小院里。
他这些天都不敢出去,只要踏出那扇门,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眼神足够他做上一晚上的噩梦。
要是审神者同意的话,我、我也想换算了,我错了,我根本不想自己被换掉,就算天天被审神者和那位泽田先生调侃,我都不愿意离开。
距离上一次与他人有着如此平和的交流机会,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山姥切本就是个沉默话少的性格,也就只有在战场上拿了誉时会稍微激动一点。
同事们也没有闲聊的习惯,况且他还是个慢热的性格,总是需要他人先迈出一步,自己才会跟上去。
久而久之,就更没有人和他沟通交流,自己一个人住在小院里,能做的就是看书,以及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和那段苦巴巴的日子一比,这专注于扮演自己的小妹妹,和动不动就要把山姥切带进谈话中的大哥,是多么梦幻的二人组。
“你看二哥他又跑神了,果然是沉浸双重打击中无法自拔。”
“那你要怎么给那位阿纲哥哥解释,这样的自闭儿童会走出家门,向一位帮助了他妹妹的陌生人道谢呢”
“这还不简单嘛”
云锦骄傲反答“当然是因为我太可爱了,连二哥都被我给带得积极向上了。”
“嗯,这理由,很强大,我同意。”
泽田露出自己一贯的笑容,还看向了山姥切“明白云锦说的话了吧,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露馅。”
山姥切下意识的就要去拽兜帽,很可惜,当只有他们三人的时候,云锦是无论如何都不让他披上自己的本体。
“是你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还是觉得我们两个长得不堪入目”
这夺命的选择题让山姥切心情崩溃,他只能自愿摘下斗篷放在了一旁,谁成想刚放下去,勤劳的式神就跑了过来,咿呀呀的把斗篷给抬走了。
等到那散发着香味的斗篷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时,山姥切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都没能将之重新披上。
这味道也浓烈了吧
是把一整瓶香水都倒在了上面吗
他不想做花丛中的男子,就只能做无斗篷的山姥切国广了。
“说起来我们还得重新买一套衣服才可以,唔还有一件事,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云锦从包里翻出一个自拍杆,把手机夹在了上面“来来来我们自拍一张,我要发给爷爷看,我多了两个哥哥”
她让自己新出炉的大哥二哥坐在两旁,自己则是c位,冲着镜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
“要拍了哦”
山姥切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羞涩的把视线投向了另一旁。
泽田很是大方的看向了镜头,微微一笑,背景似乎出现了大片的百合花,衬得他有着独特的淡雅与清新。
“很好。”
云锦看了看成品,觉得很满意,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俏皮,大哥看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