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一看着云雀恭弥那一脸的杀气, 觉得自己弟弟这一击哪里是打坏了对方的浮萍拐,分明是敲坏了对方的小伙伴。
“你这孩子, 怎么能这么粗暴呢”
抓住这个机会敲晕了云雀,山姥切国一正义凛然的指责着他“还好这断口平稳, 回去找人焊一下就可以了。”
“你比他还要粗暴吧喂。”
泽田纲吉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趁着云雀学长失神的瞬间做出了如此恶劣的事情还去指责别人, 你是禽兽还是魔鬼。”
“哦,我只是一个靠谱的成年男子而已。”
把云雀恭弥扛在肩上,山姥切国一看向了泽田纲吉“那你是想怎么和我们离开呢,我弟弟的肩膀足够宽阔, 扛你不成问题。”
“我可以给妈妈打一个电话吗什么都不说的离开她会担心的。”
“请便。”
指指保健室的电话, 山姥切国一威胁起人来异常熟练“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可以说, 什么不可以,这点小事就不用我教了吧。”
山姥切国广懵逼到失去了对脸部神经的控制能力。
这是个怎么回事
为什么出门时还好好的便宜大哥, 此时一副坏人就要当到底的决绝表情。
是突然的戏精上了身吗那他是不是也应该配合一下对方的演出。
“没错,你要是敢多说一句话。”
挽了个刀花, 山姥切把浮萍拐又分成了好几段“就会变成这个下场。”
哦豁,这下子是彻底复原不了了。
山姥切国一在心里给云雀学长的浮萍拐做了最后的哀悼“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告诉云雀少年了,听了也只会让他的悲伤变得更大而已。”
泽田纲吉的头上挂了好几道黑线, 他说要去同学家住几天,把这个世界也同样好哄的奈奈妈妈给应付了过去。
“好了,我这里没问题了, 但是云雀学长他”
“放心, 我以他的口吻写了张纸条, 现在从后门离开学校就可以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说出口的话自己就输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 泽田纲吉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愿意把心里话说出去。
他们往后门走的时候,今剑和萤丸在外也是一无所获,按理说怎么也有一两个人看到了主上那相当显眼的外表吧,可不管问了多少人,得到的只有摇头。
“呵呵。”
今剑握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主上跟着他们一起胡闹,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跟在主上的身边。”
“那可能就是和主上一起消失不见。”
萤丸看了眼今剑打的地方,对方在盛怒之下还有控制力道,这可以一拳打碎的墙面依旧保持了完好“回去后该怎么和其他人交代才是真的麻烦,出来一趟就弄丢了审神者。”
“有问题,也是山姥切国广他们的事。”
话是这么说,今剑眼中的自责也没有少到哪里去。
一边是主上,一边是手下,作为手下的他们,理所应当的把所有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云锦在的话还好,她肯定会当场表明是自己的失误,没有必要牵连到其他人。
可是她不在,这事的重要程度就一路直线攀升,在所有的付丧神都被叫来议事厅后达到了顶峰。
“审神者不见了”
三日月宗近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跟着审神者出去的有三人,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