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只是一个精致的像画里的人儿一般的小姑娘,虽然好看,但还有一身的稚气,让多数人看了只会怜惜不会往情色的方向想。
于是落在众人眼里她就是个腼腆害羞又瘦小可怜的庶出姑娘,可怜巴巴的自己拎着包袱,偏生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娇弱的让人心疼。
门房和岑府门口的侍卫都是男人,他们见了宣和这般模样不免一阵心疼,恨不得把宣和手里的包袱接过来替她拎着。但岑府的大公子还在这,他是个最有规矩的人,在他面前谁都不敢乱动作。一众莫名其妙被拨软了心的男人只能悄摸悄的看一眼岑修,继而埋下头不敢再看。
岑修的眉微微锁着,他的眼睫微微垂下来辨不清情绪,一息之后,他缓缓颔首“嗯”了一声,算是应了那句“长兄”。
“可摔伤了”他开口,声音如山涧泉水,好听的紧。
小姑娘羞怯赧然的紧,看也不敢看他,只敢垂首咬唇,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但在听见他应声的时候明显整个人都透露着些许的欣喜,却只是摇摇头,生如蚊蚋“无无碍的。”
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有像他从前见过的那些妹妹和侍女一般欲拒还休想着法子与他扯上关系。
岑修挑起一侧眉,仍旧坐在马上高高在上的细细打量小姑娘。
她生的干净的紧,垂首低眸时长长的眼睫微微轻颤,听说她已经十三岁了,但是还带着孩子特有的单纯之感,身子又细瘦的紧,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看起来乖巧又听话,美好的不似凡间之人。
不过美好的东西都应该被摧毁。
这样干净精致的小人儿,如果把她娇养着养大之后,抵在怀里欺负,再狠狠地摧毁,她会不会哭的眼尾泛红,娇音颤颤,软着身子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