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来回徘徊,不知出口,此刻,卫臻就是那一匹马儿,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一次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简陋的房梁,看到屋子里一贫如洗的摆设,卫臻睫毛颤了颤,有那么一瞬间,卫臻脑子呆滞了,只以为自己依稀又回到了儿时被欺凌被虐待的那个老家郊外的破庄子里。
幼时被虐待的那个庄子,是她一生噩梦的开始,但是,奇怪的是在临死前,无助的躺在那张奢侈的寝榻上时,她却时常回忆起在那个庄子里发生的一切,唯有靠着时不时回忆起儿时的痛苦,方能熬过那样更痛苦而无助的一日又一日。
脑子空空的,躺了没一会儿,忽而听到嘎吱一声,门被轻轻地从外头推开了,不多时,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微微佝偻着进来,进了屋还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往外瞅着,确定屋子外头无人瞧见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藏在腰间的那一碗肉粥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