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李辞的字因为有昭和帝一段时间的亲自教导,颇有昭和帝的风骨,她的字,昭和帝是认得出来的。
“呃。”李辞彻底瘫掉了,一脸绝望,喃喃自语道,“真的没有人可以救我了吗”
素芳姑姑实在看不得她这样,说道“殿下不该过于懒散,陛下的责罚还是早早完成为好,以免太过拖沓致使陛下追加责罚。”
这番话说得李辞头都大了,素芳姑姑继续道“殿下虽入朝议事,但资历尚且,陛下许是考虑到此处才没有给予殿下任职,殿下还需要学习。定北王府不日即将开宴,殿下也在在邀之列,还是要好生准备一下。”
“还有这事,我都快忘了。”李辞一拍脑袋,这事还真的被她忘了,都是昨日乍然预见了赵容倾一时冲击过大,吓到她的小心脏了。
定北王戍边多年,一朝被皇帝召回,里面包含的圣意谁也猜不透,李辞也想不明白,但多多少少猜到可能与周王和襄王有点干系,最近他们争得确实有点凶了。定北王府此次开宴目的不过是昭告一下定北王的回归,但有不少人是打着和定北王府结亲的意图去的。
定北王赵阶的后院不似一些王公贵族们挤满了妻妾,除了早逝的定北王妃和其他三个侧妃也无别的人,后院算得上是清净。定北王本人有三子五女,长子赵容武和三女赵容倾是正室所出,其余便是庶出。
洛都不少贵族子弟多闻赵容倾美名,垂涎之意不可能没有,如果这次能够与定北王府结上姻亲,又抱得如花美眷,人生简直不要太美满了。
对此,李辞只想啐一句,“想得美。”
赵容倾眼光得有多差才会看上那些个歪瓜裂枣,文不成武不就的,没什么本事就只靠着祖上蒙荫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白浪费国库的银子养这些人。
愤愤不平地吐槽了一会之后,李辞命人在王府后院的凉亭里摆好了文房四宝,吹着清凉的风,开始抄那一本厚比板砖的律法。
抄了有一个时辰,手酸的不行,旁边伺候的人赶紧上前给李辞递上了热毛巾,收好抄好的纸张,上面的字虽说比不上那些大家,可仍是清隽俊秀,能够这份功力,还是李辞多年被罚抄经书的结果。
“殿下,不如休息一下。”侍人小心地提出建议。
李辞点了点头,抄了这么久,手的确是酸了,再不活动活动就得酸痛几天了。摆手命人撤下了笔墨,换上一些清凉的茶点。
两刻钟后,门房来报,说是博山郡王世子来了。
“让他进来。”
李善来得匆忙,来时仍可见额上有细汗冒出,令侍人抵了毛巾擦擦,喝了好大一口茶解了渴才坐下与李辞说话。
“完了完了,永福,我要完了。”
李辞闻言翻了一个白眼,似乎最近每次见这厮都没有什么好事情,上一次是把卫舯套麻袋里给打了让她舔着脸到襄王那里善后,这次又是什么
李善也没有在意李辞理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昨日不知道为何,母妃拿来一堆的画像让我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打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一些女子的画像,母妃还让我好好看看,最好能够从里面挑选出一个喜欢的。”
“这是什么意思”李辞明知故问,颇有看笑话的意思。
李善木着脸,哪里看不出来李辞是在笑话他。
“诶呀,你别笑话我了。”李善气急地锤了一下石桌,“母妃已经开始为我相看媳妇了,而且已经有了好几个她满意的对